,便意味著無法破護城大陣,那便很難威脅到大理國國都。
此番應該是陽翟王感知到大理國易主,所以急速趕路而來探查情況。
大軍應該還在後面,至少要兩日時間才能趕到。
因此,危機不可能來自陽翟王,至於另一人三大元帥之一的圖雷,就更不可能給他如此危機了,哪怕持握至寶羽扇也一樣。
所以,這危機到底來自何處?
陸依山手掌按在了輪椅的護手上,眉頭緊皺,觀星圖平鋪抖動,無數的星光垂落,提高著大理國的防禦。
蘇幕遮弛掠而來,望著國都外的戰鬥,深吸一口氣。
那戰鬥已經不是她所能前往支援的了。
十境的戰鬥,她現在哪怕爆發大衍劍陣,影響也不大,很難改變戰局。
“先生,怎麼了?”蘇幕遮觀察到陸依山凝重無比的面色,不由問道。
王燕升的確是剛突破十境,比及二災境的陽翟王確實差了些,興許陸依山是在擔憂這一點吧。
“不,王大師雖然修為比起陽翟王差了一災之境,但是,並不一定會敗,王大師以元神飼劍,元神融於劍內,對於至劍的把控非陽翟王可比,哪怕二者皆是至寶,王大師卻也能扛住。”
“我擔憂的並非這點……”
陸依山吐出一口氣。
轟!
!
國都之外的戰鬥,爆發的越發的慘烈,王燕升全力以赴,戰意沸騰,沒有絲毫的保留,劍光平地而起,將地面都給切碎,空氣都給絞爛!
然而,陽翟王畢竟高了一災之境,硬實力上凌駕於王燕升之上。
大刀噼下,刀光宛若斬開半數穹天,大地裂開一道刀痕,溝壑兩側,煙塵滾滾如沙塵側散。
王燕升渾身衣袍裂紋彌補,露出其下肌肉虯結的肉身,這是鑄劍師常年揮錘而鑄就的強橫肉身。
此刻肉身上亦是有刀痕遍佈,滋滋滋的刀氣宛若活物般要從傷口中鑽入。
王燕升握著鐵劍,兩根手指輕輕摩挲過,劍器震顫轟鳴,便震碎遍佈肉身的刀氣。
“你很強,但是……老夫不會讓你踏滅大理。”
王燕升握著鐵劍,霜發如劍浮沉,盯著魁梧握著漆黑如大尺般大刀的陽翟王,沉聲說道。
“且憑你一人之力,亦破不開大理國都。”
王燕升周身劍氣肆虐纏繞如龍捲。
陽翟王黑髮蒼勁,身上披皮襖,眸光深邃如星空,他沒有否決,因為王燕升說的是事實。
一國之都的守城大陣,得國運加持,強橫無比,非大軍軍勢難破,哪怕是十境強者,也難以輕易破開。
若是元蒙皇帝親至,興許能打破,但是他陽翟王做不到。
更何況,還有王燕升在牽扯與攔阻。
“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元蒙大軍已經在路上了,元蒙鐵騎,所向披靡,如今大理國都的護城大陣,國運缺失,輕易可破,你們守不得多久。”
“雖不知護城大陣的國運為何缺失……但是,既然是機會,吾自會把握住。”
陽翟王澹澹道。
身上的氣息愈發的磅礴,涅槃之火與破神之風交織在周身,更有真實大道顯化,垂落橫亙,霸道無雙。
“那便戰吧。”
王燕升屈指一叩劍鋒,劍氣如青蛇噴吐。
“戰死於你何益?好不容易踏足到十境,為大理而戰死,你不覺得虧麼?你畢竟是劍池宮的修行者,哪怕如今大理易主,可為其而戰死,心頭豈能爽利?”
陽翟王輕輕抬起墨色大刀,平靜道。
王燕升聞言卻是灑然一笑:“如今的大理乃是屬於公子,為公子而戰,老夫無怨無悔!老夫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