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什麼人?」
她猜到是父親,可又不那麼肯定。
「父親。」靳予辭沒有用其他代稱,輕描淡寫帶過。
「親生父親嗎?那他下手怎麼能……」這麼重。
而且不止今天這一次。
以往肯定也打過。
「老子訓兒子,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靳予辭滿臉的不在乎。
他心甘情願捱打受罰,沒有躲閃沒有怨言,甚至沒有太激烈的情緒自怨自艾。
以外人對靳予辭的瞭解,他應該是最放蕩不羈的灑脫富公子,哪會真的服從家裡的管教,別人家兒子快叛逆得騎到老子頭上,他卻認下那棍子。
不止一次地認。
其中一定是有什麼原因的。
「世界上沒有天經地義的事情。」初桃垂眸,「是你屈服認命。」
她的語氣沉重,塗藥的力道都很輕很輕,像是羽毛飄到人的心坎之上。
靳予辭保持原先的姿勢不變,指尖有的沒的刮著耳機,口吻嘲弄:「顧從深沒有和你說過嗎?」
「說過什麼?」
他輕飄飄地,「我是人渣啊。」
初桃手指停頓。
她沒聽過。
她只從方芳的嘴裡聽說過一點,關於顧從深和靳予辭,以及他們那位朋友的事。
之前外界傳聞過靳予辭間接害死了他們的朋友宋寄,具體什麼原因,無人得知。
「我母親在我小時候,接我的路上車禍去世,我的朋友宋寄,跳河自盡前曾經給我打過電話,我沒有接到。」
靳予辭用最簡短的語言向她陳述一件事實。
他肩上,背負兩條人命。
父親責罰他,他沒有怨言,一切應得的,顧從深怪罪他,他也認下來,因為那兩條人命,是確確實實和他脫離不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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