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了四五倍由余,光華越發強盛。而且羅衍身中的多件法寶多為西方太乙精金所制,用以化生先天庚金神光再妙不過,只一出,就威力大漲,將對方太陽真火反避退許多。若不是太陽神君久經大敵,一見勢頭不妙,就先為佈置,不然,光是這一合一蕩間,就能衝破重圍,破空而去。
羅衍見他西方庚金神光化生之力起效,心中一動,伸指連彈,飛出三道光華,先是一團龍眼大小的黃巍巍的光華,冉冉飛出,徐徐朝前面黑色光雲中飛去,然後又是一點形為如意的火光,若沉若浮,飄空而出,最後則是一股青濛濛的氣體,慢慢射出。
這三道光華先後不一,距離只相差丈許,先是那團黃巍巍的氣團徐徐飛在那片冷雲寒光之中,虛空而立,也不飄動,轉眼那點硃紅色的火星就電射至黃光氣團之中,一下沒入其中,被黃氣包裹賊內,僅露出幾絲紅光,也未爆炸,等最後那一溜光色極深的蒼霞翠光,猶如細針一樣,奇亮無比。打向黃塵火球之中,只聽波地一聲輕響,蒼霞一閃而隱,轉而紅光大亮,耀眼生輝,突然爆炸開來,將外間那層黃色氣團一下震破,化為無數道黃色雲濤,朝四周飛去,萬丈黃雲影裡,更雜著千萬點暗黃色的星光,暴雨飛蝗般紛紛打在最前面那層黑色光雲著上。
只一閃,就聽驚天動地地一聲巨響,黃雲全數失蹤,而空中黑雲大盛,化為無數寒光冷雲,朝空中的那萬道烈火神焰捲去,只一裹,就一起對消,當時煙消雲滅,眼前景物突現。只剩那九幢光幢雲旗和太陽神君一行九人目瞪口呆地楞在當地,做聲不得。
羅衍見狀,知道是功力不到所致,要是按五行化生之理,他五行合運,以最源頭的先天乙木,助長丙火,再由丙火化生戊土,戊土再生庚金,庚金最後化為先天癸水,硬克對方先天太陽真火,五五相生,威力至少也要增加二十五倍,才算合格,但他本不擅長這五行真氣神光,而且身中所藏在的幾件至寶中,又少了乙木,丙火和癸水這幾件最為精純的法物,所以神光雖然發出,但並不精純,難於發揮完全分生之妙用,不過光是這樣,他那先天癸水冷雲神光威力已經增加了十倍有餘,硬生生地將對方採集凝鍊多年的太陽真火全部破掉,也是足以自豪。
羅衍見對方做聲不得,也不願再行與他糾纏下去,而且他此時所施展出來的法術,與他前些日子與那幾位大敵一戰,完全不是同一個路數,都是採取其他種種變化,化為另外一種形式格調,以免對方由先天氣機感應,追察出他的下落所在,另起爭端。
而且他也不想在這三十餘日內功力再做突破前與那幾個頂尖人物再生死相鬥,拼過你死我活,那隻能於事無補,反生仇怨,絲毫達不到他來這裡的目的。惟獨只有展現出不懼怕出對方合力再次圍攻的強橫實力後,才有機會與對方舉手言和。這個世界中的規矩就是這樣,他也得入鄉隨俗,按照此地的規矩來行事。
當下長笑一聲道:“尊家法力神通,在下已經領教過了,就此告辭,要是尊駕不服氣,一月之後,我在玉京恭候閣下大駕。”
說時頓了一頓,道;“你我之事,與這幾位船家沒有任何關係,閣下乃是一代宗師名宿,還請手下留情,萬勿遷怒他人。”
太陽神君聞言,長聲喝道:“本神君一向光明磊落,豈會幹這些齷齪之事!”
羅衍微微一笑,道:“神君人如其名,自然猶如日行中天,光明正大,但門下弟子恐怕能難學神君之樣,行事難免有幾分莽撞冒失,不然,也不會有今日之事了。神君要是不信,自問你門下幾位高足如何?”
原本被羅衍一袖轟走,現在又隨其師前來的那兩位白衣少年面色面色通紅,惡狠狠地道:“閣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