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不知道。弟弟地魔法都好厲害了。查老頭說整個魔學院能比得過弟弟地只有君放哥哥啦。再說了。遙兒不是還有冷秋嘛。冷秋可是跑得最快地。”星遙不以為然地說道。
寧舒無奈地嘆息。這孩子沒有吃過什麼苦頭不知世事地危險。但願小師叔能教她學會長大。
凌初辰從魔學院出來就急匆匆地趕回家。一邊走一邊暗自偷笑。今天又學了一個魔咒。等一會兒給星遙看看。她一定會很高興。
風風火火地闖進他和星遙的房間一眼就看見星遙光著背在寧舒懷裡,初辰的臉“噌”地一下就紅了,轉了轉眼珠準備移開結果發現了那片粉嫩的肌膚上顏色變得暗紅的傷痕。
他立刻衝過去叫道:“星遙,星遙你怎麼了?”說著伸出手就要去摸,凌星遙一把開啟弟弟的小手翻著白眼說道:“你沒看見我受傷了嗎?”
突覺哪裡有什麼不對,低頭一看馬上就尖叫起來:“媽呀,我沒穿衣服。臭初辰,還不快轉過頭去。”揮舞著雙手要去矇住弟弟的眼睛。
寧舒失笑地看著臉漲得通紅的凌初辰絞著指頭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她彎著嘴角說道:“好了遙兒,弟弟又不是故意的,你要是再亂動背上的傷口就好不了了哦。”
“不管不管,弟弟快點出去,我要穿衣服,穿衣服!”凌星遙氣哼哼地說道,又被這個臭小子給看光了!
弟弟囁嚅著向後移了幾步,然後低著頭向門外走去。
寧舒敲著星遙的腦袋責備道:“你呀,弟弟也是關心你,不要總欺負他,你是姐姐就要有姐姐的樣子才行。”說罷掐指念訣,從指間彈出一道白光隱進星遙的背上,不消片刻,那兩條還裂開的傷口便逐漸合攏,幾縷尚未乾涸的血絲也變成了凝固的血塊。再休息一晚上明早起來就好了。
凌星遙感覺剛才還有些疼的背上現在像是浸在了冰涼的冷水裡,舒服極了,她抬起頭正好看見漂亮孃親收了手,“孃親,那是什麼法術遙兒怎麼不知道?”
寧舒彈了她的額頭說:“你這丫頭,前些日子不是教過你麼,這麼快就忘了?”星遙一聽,趕緊耍賴道:“孃親,你看遙兒不是太忙了嘛,那些法術的口訣那麼難記,遙兒當然記不清囉。”
寧舒在心裡暗道,是啊,太忙,忙著怎麼去敲詐搞破壞,還忘呢,根本就是沒記吧?想著明天女兒就要離開了,還是很捨不得,也不知她這一走這京城裡有多少人要大叫阿彌陀佛,唉,希望小師叔能忍得下去才是。連作孃的都這樣祈求,可想而知凌星遙的形象有多麼“惡劣”。
到了晚上,弟弟死活都要和星遙睡在一起,星遙賴不過只好讓他把自己的被子拖過來。弟弟把被子拿過來後卻幾下鑽進了星遙的被窩,星遙正要大吼卻見弟弟神神秘秘地從懷裡拿出一樣東西。星遙湊過去一看,哇,好漂亮的石頭!
“不是石頭,是晶石。”弟弟糾正道,“星遙你拿著。”把晶石塞進星遙手裡又對她說:“你在心裡想孃的樣子。”
凌星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在搞什麼,癟癟嘴還是照他說的那樣在心裡想了一下漂亮孃親的模樣。
奇蹟就在這時發生了,只見那塊瑩白的晶石突然發出刺眼的光,然後向星遙的頭頂散去,她昂著頭髮現那光開始變化凝聚,最後竟變成了漂亮孃親的模樣。在半空中漂浮的“寧舒”正看著星遙微笑呢!
“怎麼樣,神奇吧?”弟弟得意洋洋地看著驚得下巴都快掉落的凌星遙。
“哇哇,太神奇了,這,這叫什麼?”
“這個呢,剛剛告訴過你叫晶石,我在晶石上附了影射魔法,當拿著的人心裡想著別人的樣子時,這塊晶石就會把你心裡想的那個人的面貌變化出來。”弟弟揚眉說道。
空中“寧舒”的樣子慢慢淡去後,星遙這才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