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目送白蓮使者帶著一支長長的隊伍離去,其中有三分之一是有一定實力的巫民,剩下三分之二就是十五歲一下的孩子,李青山就在其中,不知是為了考驗還是磨練,一行人都是步行,白蓮使者走在最前頭,大袖飄飄,頗有幾分仙人飄逸。
“使者大人真是風姿不凡,怪不得會被聖母派來擔當這麼重要的工作。”一人讚歎道。
香花曼微微冷笑,這工作重要?分明是沒前途才會被派出來浪費時間!什麼狗屁使者,不過是個色心不死的老頭子罷了,這些天可沒少找族中女子作陪,竟然還敢對她動念頭,也不看看自己還有幾年活頭。
唯一擔心的只是阿綠,但阿紅與阿紫現在都是入了白蓮教,阿紅更是已經到了白蓮教總壇,成為了正式弟子,諒他一個老東西也不敢太過分,再說還有他在呢!
白蓮使者遙遙回望了一眼,瀟灑的衝香花曼揮了揮手,心中也是冷笑,一個小小族長,竟敢拒絕他的要求,真當自己是什麼烈女嗎?香花紫那個賤人也是,搭上了壇主就敢完全不把他這老人放在眼中。
不由瞟了一眼香花綠,在他們母女那受的窩囊氣,非得在這小丫頭的身上找補回來,一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要哄上床還不簡單,只要不是用強,哪怕是給她兩個姐姐知道了,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香花綠對這一切皆渾然不覺,她正用警惕又包含敵意的目光盯著李青山,李青山目不斜視,緩步前行:“我臉上有花嗎?”
“有屎!”香花綠氣呼呼的道,明明在溫泉池中對她如此大膽妄為,竟然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簡直是可惡至極,娘偏偏還說要萬事多與他商量,真是是非不分。這裡的哪個人不比他對自己好!
香花綠作為香花曼的小女兒,生的又是俏麗可愛,在隊伍可謂是眾星捧月,大小蠻人們無不對她恭敬有加。有些大膽的更是大唱情歌,送各種禮物。她便覺得外面的世界,也不想娘說那樣兇險,除了這個臉上有屎的混賬小子外。
李青山轉頭一笑:“那你就是狗嘍!”
“你敢罵我是狗!”香花綠愣了一下,大怒去扯他的耳朵。被李青山隨手抓住,香花綠掙了幾下掙不開也就任憑他拖著,只是在口中嘟囔喝罵,臉色微紅卻不見多少惱怒之意。
李青山就只當做春風拂面,其實這些天來,因為擔心如心的事兒,他並不怎麼主動招惹香花綠,只是這小丫頭一次次送上門來了,他也就全當解悶了。
周圍投來無數敵視的目光,若非估計前面的白蓮使者。恐怕已有不少人忍不住要出手英雄救美了。年長的巫民們微微搖頭,這小妮子分明對這漂亮小子有意思,否則憑她的實力怎麼會掙不開,畢竟她也算是個實實在在的巫民了。
白蓮使者眸中也有寒光一閃,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以為有幾分資質,就敢動他嘴裡面的肉了嗎?
“小子,你叫金子阿月,你爹媽叫食骨蠻給吃了嗎?不知是先啃的手還是先啃的腳?”一個臉上塗著油彩的青年巫民不懷好意的說道。
李青山斟酌了一下,吐出一個字來:“滾。”
那青年巫民臉色大變。唰的拔出刀來:“你說什麼?”
“遠點。”
“喂,你這不是故意欺負人嗎?阿月的爹媽怎麼死的,跟你有什麼關係?”香花綠皺眉道。
“躲在女人背後,懦夫!”那青年巫民狠狠啐了一口。掉頭向隊伍前方走去,感到白蓮使者的身旁,臉上的怒氣已經消失了,悄聲道:“大人,我都已經調查清楚了,金子塢確實有金子阿月這個人。但是根本不是這個年紀,我跟他搭了幾次話,他都不理會,激他他也不露口風,這小子來路不太對!”
“今天晚上就收拾他!”
李青山眨了眨眼睛,他早預感到此行會有些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