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不但怠慢,客氣問道。
李青山大步上前,一拱手道:“我是來掛單,做俗家弟子的,兩位道友來這裡是做什麼?”
“我們便是天龍禪院的俗家弟子,敢問道友多大年紀?”王師兄有些好奇的問道。
“虛活了二十餘年。”
“還不到三十歲!道友真可稱得上是天才的,縱然要做內院弟子也當無問題,怎麼會想著來做俗家弟子?”
王師兄吃了一驚,原以為李青山不過是駐顏有術,實際年紀當有四五十歲了,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年輕,才二十多歲就修到了築基中期,絕對稱得上是天才了,但這樣的天才怎麼會來做俗家弟子呢?
天龍禪院的俗家弟子數目眾多,大多數都是本身天資悟性不足,不夠資格成為內院弟子,但又花費時間修成了築基修士,便掛了一個俗家弟子身份,也算是大樹底下好乘涼,就算學不到天龍禪院的最高絕學,但次一層的功法,也勝過尋常門派的核心弟子了。
世上築基修士無數,真正能在二三十歲修到築基境界的卻少之又少,特別是那些沒有師門家族支援的散修,大多數都是熬時間熬出來的。
“方丈原要讓我當和尚,只是我塵緣未了,不肯答應。他們又不肯放過我,就只能做這俗家弟子了。”李青山無可奈何的道。
“方丈?啊!你說的可是無畏方丈?”
那女修士驚呼,又連忙壓低了聲音,滿臉不可思議的望著李青山,驚訝他怎能用這般毫無敬意的口氣提起無畏僧。
“是啊,不然還有何人?”
李青山理所當然的道,別看李青山面對無畏僧沒什麼壓力,那是因為他本身的實際修為,差不多已經與任何二次天劫的修行者交手,而且自信能夠不斷進步,終有朝一日,能與無畏僧等人平起平坐,乃至超越他們,心理上不存在弱勢。
但在尋常的築基修士眼中,天龍禪院的方丈無畏僧,受大夏王朝欽奉的僧王,簡直宛如神明一般,能夠得這樣的人物正眼瞧一眼,那便可以值得誇耀。
更別說,無畏僧親開金口要將他收入內院,那簡直是無上殊榮。而他竟然拒絕了,原因竟是什麼“塵緣未了”,真是浪費大好機緣,讓二人恨不能以身代之。
王道友心中一動,問道:“道友可是來自於如意郡的李青山?”
“是啊,你認得我?”
李青山在後山呆了一個多月時間,卻不知道,天龍禪院以最高殊榮迎小安入寺,然後無畏僧親手為之剃度,已經是傳遍青州修行道。
小安的法號“一意”,更是名聲鵲起,已然有了天龍禪院第一弟子的名頭,直到現在,餘波也尚未平息。李青山在大雄寶殿上,當眾拒絕無畏僧,然後被罰入鎮魔塔中之事,自然瞞不過這些個俗家弟子。
“久仰大名,久仰大名。”王師兄連聲道,那女修士也道:“以後大家就是同門師兄弟了,不必這麼客氣,我就印�兆猿埔簧��懍恕!�
“好說!”李青山又言說幾句,正要走入正殿,王師兄忙道:“現在還不能進去!”(未完待續。)
第二十九章 你算什麼東西
“為什麼?”
王師兄道:“永信師兄正在接見另一位師兄,等那位師兄出來之後,我們讓你排在前面。”
“那也不必,按規矩來就行了,不知那永信師兄是個什麼身份,竟如此大的排場,還要用上‘接見’二字?”
“師弟既然要做俗家弟子,這個卻不可不知,永信師兄是俗事院首座,覺遠禪師座下首席大弟子,也算是我等的大師兄,平常覺遠禪師都是研究佛法,這俗事院中之事,都是永信師兄在處置。”
“呵呵,那是厲害的很。”
王師兄見李青山一臉的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