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的上午,溫暖而柔和的陽光穿過窗戶,如金色的紗幔一般輕輕灑落在屋內。時間悄然流逝,已然過了十點多鐘。
王逸風起床看到陸欣怡不在房裡,簡單洗漱之後,才慢悠悠地走出自己的房間信步朝著王鵬翔的房間走去。
敲開王鵬翔的房門,王逸風看著周月英開啟房門後神情略微緊張的探頭看向身後,看到只有自己一人時,彷彿鬆了口氣般撥出一口氣,疑惑的被周月英拉進房間後轉身關上房門,不禁好奇的詢問道:“媽,怎麼啦?”
“我在跟雨晴影片呢,過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以為是胡靜柔呢,嚇我一跳。”
王逸風無語走向房內沙發,瞅了眼臥室方向,轉頭看著周月英,臉上帶著一絲疑惑問道:“老爺子還沒起床?”
周月英抬起頭看了一眼王逸風,輕輕地嘆息了一聲,然後緩緩伸出手指,向著西耳房的王鵬翔書房方向指了指,滿臉憂色地說道:“欣怡和雅婷她們早上過來後,你爸就去了書房。昨晚打了好幾通電話給你爺爺,都提示關機。也不知道你爺爺現在究竟怎麼樣了。.”
聽完母親的話,王逸風二話不說,轉身便朝著房門走去。
見此情形,周月英急忙站起身來,大聲說道:“不要胡亂出主意呀!”
王逸風輕輕推開書房的房門時,一眼便瞧見王鵬翔正獨自坐在沙發上默默地抽著煙。煙霧繚繞之中,王鵬翔的面容顯得有些凝重和憂慮。
王逸風臉上掛起一絲笑容,快步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並順手從桌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支菸,熟練地將其叼在嘴裡並點燃。深深吸了一口煙之後,王逸風開口問道:“爺爺的電話還是沒有開機嗎?”
王鵬翔緩緩吐出一口煙氣,輕聲嘆了口氣回答道:“是啊,也不知道你叔叔有沒有把你爺爺給接回去過年。”說完,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之中。
王逸風悠然地吐出一口濃郁的煙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略帶戲謔的笑容,輕聲說道:“小叔肯定會接爺爺回家過年的!他們這些當官兒的最看重的可就是自身形象和影響力。要是讓別人知道小叔大過年的居然把爺爺孤零零地扔在醫院裡不管不顧,他這書記的位子恐怕也就坐不穩嘍!”
坐在一旁的王鵬翔聽聞此言,不禁深深地嘆息一聲,滿臉愁容。用力按壓熄滅了手中那半截還在燃燒著的香菸,然後抬起頭,目光凝重地望向王逸風,開口問道:“還沒去給胡靜柔拜年吧?”
王逸風搖了搖頭,回答道:“還沒呢,欣怡這會兒跑去打麻將了,我打算等會兒把她叫上,一起去給胡靜柔拜年。”
王鵬翔微微頷首,表示自己已經知曉此事,緊接著又若有所思地說道:“你之前不是提過秦滔曾為何家人求過情嗎?明天何家人要來京都,說不定秦滔這次也會摻和進來。秦滔和鵬輝妄圖謀取咱們家家產的陰謀已然破滅,但還是得提防著秦滔這傢伙再生事端、使出更惡毒的花招才行吶!”
王逸風鄭重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王鵬翔的擔憂,深吸一口香菸,讓煙霧在口腔內稍作停留後,才慢慢地從鼻中撥出,形成一團白色的霧氣,悠悠飄散在空中:“只要我們沒有把柄在秦家手裡,秦家拿我們也沒招。去惠州的人已經出發了,我還聯絡了楚奎,楚奎派了四名警察跟著去了惠州,對方如果拿了贖金就放人的話那是最好,如果想栽贓陷害或者扣押我派去的人,劉繼武應該也不會袖手旁觀。”
王鵬翔微微皺起眉頭,目光深邃地凝視著遠方,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王鵬翔輕輕地嘆了口氣,緩緩說道:“秦家的孩子至今仍然杳無音訊,而秦滔精心策劃的事情也落得一場空。依我看啊,這秦家肯定不會輕易罷休的!”
王逸風滿不在乎的嘴角微微上揚,發出一陣爽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