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享有一定的優待。徑自地越過了等待的隊伍,來到了城門口處。
負責的軍官正忙得不可開交。他一邊在心裡罵著教廷的那些禿頭,一邊竭盡全力地維持著秩序。
他一抬頭看到馬車過來,急忙高聲叫道:“那個歌舞團的管事是誰,快把馬車趕過來。到這邊來。別把路給堵了。都到這邊來。人也全都給我從車上下來,讓衛兵好好檢查一下。”
他一轉身,又向身邊的衛兵說道:“你們幾個快一點兒,去好好查一下,人一定要一個一個過。有一個疏漏,老爺我扒你們的皮。”
衛兵們答應了一聲,走了過去。
就在這時,有一個少年從車上跳下。高聲叫道:“等一下,等一下。”
他一邊說著,伸手摸了幾個銀幣塞進了衛兵們的手中。那幾名衛兵看了看手中的銀幣,當即心照不宣地停了下來。
那少年走到了那名軍官的面前,道:“這位英雄,是我,是我。”
那軍官看到少年笑得像保險經濟人的面孔,不由自主地先摸了摸腰間的錢包,發現硬硬的還在。他這才放下了心來,道:“噢,是你啊。你不就是前兩天在城門口唱那個什麼歐利油的傢伙嗎?”
洛林陪著笑,道:“大人真是好記性。只是見我一面就記得這麼清楚。”
那軍官心中暗道:廢話,能不清楚嗎?唱歌唱的那麼難聽,記不住都難。他抬頭看了看那幾輛馬車,道:“咦?你找到歌舞團了?”
洛林道:“是啊。大人一席話教訓的我是如夢初醒。這不找了一個歌舞團,在裡面幫忙打打雜。”
那軍官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打雜?打雜的人,可是不可能用銀幣當小費,隨隨便便地就給出去的。說吧。找我什麼事情?”
洛林笑道:“這不是為了參加夏宴節,想拿個大獎嗎?我們特意精心排演了一齣劇目。絕對是震驚四座。為了保密起見,絕對是不能見光的。如果一被檢查,演員造型什麼的暴了光,被其他同行們知道之後,那可就不好說了。”
他一邊笑著,一邊掏出一個錢袋塞進了那軍官的手中,又接著道:“你也知道。現在經濟不景氣,競爭可是相當激烈啊~!”
那軍官捏了捏手中的錢袋,笑道:“你倒是挺有信心的。”
他想了想,然後又將那錢袋交回到了洛林的手中,道:“不過我看你也確實挺有才華,以後一定會出人投地。這幾個錢,你還是自己留著吧。就當是我交了你這個朋友了。”
洛林遲疑了一下,道:“那我這幾輛車?”
那軍官大手一揮,道:“放行~!”
洛林大喜,道:“多謝閣下了。”
說完,一轉身就要上車。
就在此時,就聽一個乾巴巴的聲音說道:“等一等~!”
眾人轉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袍,頭戴黑帽的年青牧師從城門處走了出來。
那軍官見狀,急忙迎了上去。不住地在他耳邊低聲說著什麼。而那個年青牧師帶底層小吏特有的驕橫,一臉的冷漠。只是高高地仰著頭,恨不能用鼻孔去接天上掉下來的鳥屎。
那名軍官說了半天,仍然毫無結果。最後他帶著一臉的憤怒,轉身而回。向著手下的衛兵們高聲叫道:“過,讓他們過去。我倒要看看這些個死禿頭,今天倒底能把我怎麼樣~!”
眾衛兵為難地看了看他。
就聽那軍官接著罵道:“這幫該死的傢伙,整天就會拿根雞毛當令箭。只知道自己吃飽飯,也不管別人的死活。人家想個主意,跳個舞賺錢。本來就已經夠辛苦了。你還要瞎折騰,非要親眼看看。一曝光,創意就完了。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拍拍自己的良心,誰不是父母養大的。誰家沒有父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