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時候,沒有來得及逃跑的。
大家打一個哄上去,還不等擺開陣形呢,對面的半獸人當即就已經是白旗高掛舉手投降。
因此上,這一路之上,根本就沒有多少人實打實地經過戰陣。
要知道,這見過血經過戰陣計程車兵,才算是真正計程車兵,否則的話,那只是一幫只會嗚嗚亂叫的狗崽子,根本不堪重用的。
而且為了保證後勤運輸線不被敵人的游擊隊掐斷,洛林還在沿途大量地設定兵站軍寨。
這些兵站軍寨的設立,對於以後開發很有好處。幾乎不用什麼改變,只要換一個旗子,就可以成為居民們的城鎮居住點,但是在此時,卻是一個大大的包袱。
因為,這些兵站軍寨全都是要士兵們駐守的。
光是這一項,就又要去掉近五萬名戰士。
好在,洛林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整合行軍訓練,也是在軍中選拔了不少的人才。
將那些個誠實可靠的,又不敢拿刀子跟人硬拼,心理素質不夠過硬的傢伙全都踢了出去,讓他們蹲在這兵站當中,駐守下來。從事這一份很前途的工作。
但是這樣一來,洛林手中的兵力也就只餘下了十萬人。
以十萬兵力,對抗半獸人五十萬人……呃,五百萬人。這簡直就是用匕首去挑動一頭眼中充血的狂牛。
而且在此同時,儘管是兵力不足,但是他還必須要達到一個重大而艱鉅的戰略目的。
亦即是,為了保證以後能夠有足夠的勞動力給自己工作,他必須要盡最大可能地以武力震懾那些半獸人。狠狠地給他們一個血淋淋的教訓。
這聽起來好像是有些矛盾。血淋淋的教訓是必須要大批次地殺傷敵人的有生力量。而他們全都是成年的勞動力,極為珍貴的。
但是從實際上來講,這卻是相輔相成的。
洛林這一次必須要一戰立威。
他一定要用手中的鐵錘狠狠地敲下去,完全打斷那些半獸人的脊樑骨,讓對面的那些半獸人們知道帝國軍團的強大,從此之後,只能夠俯首貼耳,聽從帝國的命令。
最起碼在一百年之內,提起自己的名字,他們就會瑟瑟發抖,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反叛。
不然的話,他們今天反一下,明天亂一下。這就變成巴爾幹火藥桶了。還搞個屁的南部大開發。還賺個屁的錢。
因此上,為了了達到這個目的。洛大爵爺此時也是豁開了,擺出了一個令所有人都感到奇怪的陣形。
在半獸人軍團的正面,他只是調集了自己的兩個親衛軍團,及四個東方行省的精銳軍團。
另外兩個做為預備隊,位於陣形的後方,機動待命,準備隨時投入戰場。
親衛軍團當中是以皇家禁衛軍為骨幹組成的。而那東方行省的軍團則全都儒略大公在東線戰場上的精銳部隊,戰士們全都是經過了戰火的考驗。
這些小夥子一個個忠誠而堅定。遠遠不是那些個外省調來的二流部隊可比的。
那幫狗崽子們也就是會欺負一下老百姓,彈壓一下暴亂,真要打一場正規會戰,還遠遠不夠資格。沒有嚇的尿褲子,就已經算是膽大的了。
而且一個個偷雞摸狗,喝酒打架,大錯不犯,小錯不斷。洛爵爺這一路過來可少為這些狗東西們頭痛。
打輕了吧,不解決問題。這邊教育完,那邊回頭,他們就會再犯。
打重了吧,他們畢竟是客軍,是來給自己捧場的。一旦嚴厲追究,他們冷了心。以後幹起活來,肯定會偷懶,出工不出力。
一直到後來,洛爵爺想起米國第一驍將巴頓將軍在諾曼底登陸前的做法。祭起了‘罰款’這個空前絕後,震爍古今的大旗。
只要是違反了軍紀,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