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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文蟬衣卻是嘴角微翹,內心歡喜到了極致,她很清楚自己已經徹底賭對了。
這位高高在上的山海魔後,內心已經升起了不該有的心思,恐怕已經想著背叛山海魔主了。
哪怕這種心思只有一瞬,但只要開啟,就永遠沒有回頭之路,接下來,只會陷得越來越深。
山海魔後此刻已經站在懸崖邊上,而她則在魔後的身後,只要稍稍一推,就能夠直接將魔後給推下去。
“哼!”
正當文蟬衣內心歡喜至極時,一陣冷哼聲在她的耳畔響起。
她抬起頭,正好對上了山海魔後那冰冷的目光,看起來依舊是那麼的高高在上,依舊是那麼的高貴,不起絲毫的波瀾,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本後不是一個無情之人,看在你在山村也是迫於無奈,而且事後還在為本後考慮,將這魔頭給徹底拿下的份上,本後就饒你一命。但,只此一次,如果這種事情再度發生的話,本後保證,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明白了嗎?”
冷酷的話語,擲地有聲,文蟬衣身子一顫,輕輕點了點頭。
而秋遠黛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一些,隨後,眉頭一挑,彷彿想到了什麼一般,微微咬了咬嘴唇。
“你確定將那魔頭給拿下了嗎?徹底成為了我冥族的傀儡,對我冥族唯命是從?”
“奴婢確定!自從上次魔主借了奴婢強大的力量之後,奴婢便直接找上了那魔頭,運用無上秘法將魔頭給蠱惑,如今,魔頭已經徹底歸順了冥河,再也不可能和凡人有任何聯絡。”
“哦?是嗎?”
秋遠黛聲音輕柔,但卻冷冷看了文蟬衣一眼,不知為何,心中一顫,莫名其妙問出了一個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荒謬問題。
“那一夜的滋味,究竟是怎樣的?難道比山海魔主還強嗎?”
這個問題剛剛問出,秋遠黛的手掌便緊緊的攥在一起,指節蒼白,目光也在不斷閃爍著,臉頰似乎都染了一層層的紅暈。
羞恥!
太羞恥了!
她可是堂堂魔後,山海禁地的真正掌控者,一直高高在上,冷漠無比,似乎對任何事情都從來不放在眼裡,哪怕其他山海禁地的魔主,也從未被她放入眼中。
恐怕在整個冥族的眼裡,山海魔後都如冰山一般,從來不會有任何的感情波瀾,但如今卻問了一位魔妃和凡人雙修時的滋味究竟如何,而且還是要自家夫君比。
實在是太過大逆不道了!
只是稍稍聯想到這兒,秋遠黛便不由臉頰通紅,坐立不安,內心生出了深深的後悔之意,很後悔自己為何想莫名其妙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最後,更是將凌厲的目光直接投向了文蟬衣。
一度懷疑對方會不會嘲笑自己。
然而,秋遠黛緊張無比時,她卻不知道的是,文蟬衣不僅沒有任何的詫異疑惑,反而激動到了極致,甚至有洋洋自得,沾沾自喜之感。
因為,這證明文蟬衣的謀略正在順利的進行著,而且,越來越接近最終的目的了,那就是把她給徹底的拖下水。
就這樣,在秋遠黛既忐忑又期待的目光下,文蟬衣咬了咬嘴唇,臉頰通紅,目光中透露著迷離與沉醉之色,似乎又回想起了那一夜的沸騰和激烈。
但到最後,為了不至於直接暴露出自己的內心想法,卻是故作愧疚忐忑道。
“啟……啟稟魔後,山村那一夜,奴家只不過是一絲神念,根本無法和那魔頭對抗,一切都是被逼無奈。但……”
“但什麼?”
秋遠黛的語氣似乎都稍稍上揚了一些。
“那種滋味實在是太過痛苦,太過恥辱,奴婢恨不得直接死去。然而,後面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