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時去過首飾鋪,看見你在裡邊,一次可以說人家看錯了,難道兩次都錯?更何況還不止一個人。”
黎卿墨抬手,剛好接住了房簷上墜落的一滴雨珠,隨後將南奚往身邊帶,“不過是警告他幾句罷了。”
黎卿墨眉頭微蹙。
南兒似是過於在乎這些人了。
比他們想象的還要重。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啊,師父笑了呢,果然這招殺手鐧管用。】
他的話不僅僅是對南奚說的,也是對旁邊的湯敬意等人的點撥和警告。
南懷東不能,這些人,亦不能。
黎卿墨從不相信小人的諾言,因為他們絕不會遵守。
黎卿墨不想南奚在外等太久,沒再說什麼,直接走了出去。
“是是是,攝政王愛民如此,自是心善。”湯敬意很是違心地應和了一句。
湯敬意轉身回了屋內。
其他人:“……”
南懷東周身顫抖,“草民知罪,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從此見了南奚就繞道走,絕對不敢再高攀。”
黎卿墨整個人溢著一種蝕骨的寒,眼刀子刮在南懷東臉上,聲音冰冷冰冷的。
看來南奚在攝政王心中的位置很重。
他的人,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南明堃是南懷東唯一的兒子,黎卿墨是懂如何拿捏人的軟肋的。
算了,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吧。
南奚和溫迎他們也跟了進去。
“以後再被人欺負,就提本王的名字,這麼好的後臺不用,憑白受那些委屈作甚?”
他還是沒有說賣身契的事情。
南懷東跪在地上,整個人戰戰兢兢不敢反駁。
南懷東還在抹淚,聞言抬頭說道:“我出去進貨,還在回來的路上啊。”
湯敬意:“?”
“本王看你們敢的很,之前在停屍房裡是怎麼數落南兒的,真當本王不知?一個個仗著本王的勢在外作威作福,反過來還裝腔拿勢地欺負本王的人,南懷東,你是想跟你妻子一起九泉相聚嗎?”
南懷東急忙解釋:“草民不敢。”
他不願和南兒的關係被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所困擾。
留意到這一幕的湯敬意等人心頭暗自一驚。
南懷東眸光閃爍,“我……”
啪!
湯敬意猛地拍了下桌子,沉聲質問:“你究竟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江婉出事的時候,你到底在哪兒?”
南懷東被嚇得身上一抖,“我,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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