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大家應該還記得在半年前,傳出過高飛死在國外的訊息吧”
半年前,俄總統親自給高老爺子打電話,很抱歉的通知了高飛可能已經死了的訊息,這件事,高雅等人當然都清楚,卻沒有誰說話,只是看著焦恩佐。
“其實那時候,高飛就可能已經死了。”
焦恩佐放下酒杯,眼神亮了起來,正要說什麼時,張耀明猛地一拍沙發站起來:“胡說他前些天還剛剛參加我家老頭子生日宴會的,怎麼會死”
“那是個假的”
焦恩佐冷冷的回答。
“什麼,是假的”
焦恩佐這句話,一下子把郝連偃月,和高雅也震住了。
鬆了口氣,焦恩佐翹起二郎腿,慢悠悠的說:“不錯,你們所看到的高飛,就是個假的這個訊息,才是我請諸位前來的主要原因。你們,都是我焦恩佐信任的人,我不想對你們也隱瞞。”
高雅艱難的嚥了口吐沫,啞聲說道:“焦恩佐,別囉嗦,快說”
高雅無疑是最想讓高飛死的人,哪怕高飛為了他,自動離開高家,可卻給他心裡留下了一根刺,很難受。
“你們年後所看到的高飛,其實是安歸教的安歸王所假扮的。”
焦恩佐舉著酒杯,神色從容的說:“我也是透過一個偶然的機會,才得知了這個訊息”
接下來,焦恩佐用他醇厚的男低音,就把他所知道的一切,詳細說了一遍,末了看著高雅笑道:“呵呵,高少,借用梁嬌嬌誅殺假扮高飛的安歸王,這個計劃應該是出自你家老爺子。唉,當初我在聽到這個計劃時,被老爺子的運籌帷幄,可謂是相當佩服,五體投地的那種。”
高雅嘴巴動了好幾下,卻沒說出話來。
郝連偃月低聲問道:“焦恩佐,你是從什麼地方聽來的這個訊息”
“我不能說。”
焦恩佐搖頭:“最起碼,現在我還不能說。不過我可以保證,這是千真萬確的。高飛在20號之前,就已經失蹤了。”
郝連偃月目光閃動,沉聲又問:“那,你為什麼要把這件事告訴我”
“因為我覺得,郝連局長有責任,也有義務,去追查這件事的真相。”
焦恩佐呵呵一笑時,高雅終於說話了:“焦恩佐,你是想用這件事,來達成你的某個目的吧”
張耀明懵懵的問:“他有什麼目的”
高雅死死盯著焦恩佐,低聲說:“讓他自己說。”
“不錯,我是有目的,我的目的就是希望我們幾個人能團結起來,做一番大事業”
焦恩佐忽地站起,語氣激動的說:“我此前是犯過錯誤,不容於國家和人民,但那時候的我是被迫的我現在好不容易浪子回頭了,可那些人,依舊妄想企圖掌控我,我不甘心吶,所以我才反抗,希望大家能拉我一把”
郝連偃月終於明白焦恩佐為什麼要約她來這兒了:她被他看做了要單幹的一個工具,她要是不答應的話,焦恩佐就有可能會拆穿她的身份。
高雅和張耀明,也都察覺出了焦恩佐的用心。
張耀明是個沒注意的,只是看著高雅。
高雅卻不在意是不是被焦恩佐利用,他只關心高飛的死活:“焦恩佐,高飛死了的訊息有過好幾次了,可哪一次他也安然無恙的回來。你以為,我會信你編造的這些哼哼,一個女人假扮高飛,瞞了大家這麼久,誰信”
張耀明隨聲附和:“對,對,眼看後天就是高飛和王晨結婚的日子了,高飛真要實施假扮的,高家老爺子為什麼沒有取消婚禮”
“高飛的婚禮,是高老爺子親自定下來的,就算高飛不在了,婚禮也不可能被取消的。”
焦恩佐緩緩坐下,看著案几上的酒杯,很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