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過可惜的是沒有一塊是賭漲的料子,難怪黑烏沙在賭石行內有“十賭九垮”之說,不少的玉石商人,就是在這黑烏沙上跌了跟斗。
要說楚琛買到這塊黑烏沙也是意外,之前他逛了一家毛料店,轉了一圈都沒發現有興趣的毛料,不過剛要出門的時候,一不小心真好踢到了這塊黑烏沙。
黑烏沙不大,只有2。6公斤左右,而且本身也平淡無奇,身上黑不溜湫,根本也看不到什麼好的表現。本來楚琛也不打算理它,不過老闆卻說這塊料子是老帕敢的,頓時讓他感到了興趣。
黑烏沙中,就數老帕敢和南奇的出產的容易解漲,這兩個場口出的都是搶手貨。而老帕敢的黑烏沙看上去黑如煤炭,表皮並覆有一層蠟殼,稱之為黑蠟殼。
蠟殼指的是敷在沙殼上的一層較薄的膠性物質,顏色有紅蠟殼、白蠟殼、黑蠟殼、黃蠟殼。蠟殼只在少數場口出的塊體上能看見,如老場區的帕敢石、後江場區的黑烏沙和田雞皮,小場區的莫罕石。
有蠟殼的不一定是好的毛料,但一般發育都比較充分,成分穩定,很少有異變。
不過這塊黑烏沙上的蠟殼,已經被老闆去掉了,所以楚琛也不能從蠟殼上看出這塊料是不是老帕敢的,不過毛料看上去種老,就算不是老帕敢的,也應該是老場區的。
而且這塊黑烏沙雖然沒看到什麼好的表現,不過楚琛湊近一看卻發現寶覺有反應,頓時就讓他心中為之一喜,不過接下來仔細觀察,還是如同剛才一樣,一點松花和蟒紋都沒有看到。
楚琛本來想使用異能,不過想到昨天買的那些毛料還需要異能來估價,於是他就打算先問下這塊黑烏沙的價格再說。
“老闆,這塊黑烏沙多少錢?”
老闆看楚琛的模樣估摸著是新手,於是笑呵呵的說道:“小兄弟,畢竟是老帕敢的黑烏沙,我也不往大了說,四千塊怎麼樣?”
黑烏沙因為產量大,所以價錢也千差萬別,便宜的一兩百一公斤,表現好的幾千幾萬都有。雖然說老帕敢的黑烏沙是搶手貨,但那也要表現好才行,像這塊黑烏沙全身一點出彩的地方都沒有,三公斤不到要四千塊,簡直當他是冤大頭。
楚琛搖了搖頭,說道:“老闆,老帕敢的黑烏沙也不是每塊都漲吧?您覺得這種表現的黑烏沙能值這個價嗎?您誠心賣的話,我出六百塊。”
“六百?這怎麼可能?六百我進都進不來!”老闆雖然這麼說,但也沒生氣,因為這個價算是他心裡的底價,這讓他明白過來,眼前這個年青人居然還是位老手。
楚琛看到這位老闆沒有說死,知道有戲,就說道:“老闆,我是真心要買,您就開個實在價,您也知道黑烏沙的賭性大,如果價格不合適,我還不如給自己買幾件衣服穿穿。”
“真心要的話,兩千!”
“七百!”
“一千六”
“八百!”
“一千四!”
“老闆,一口價,一千塊,您賣就賣,不賣就拉倒!”說完楚琛就作勢欲走。
老闆見狀,連忙說道:“小兄弟,你也太狠了,再加點吧!”
見楚琛還是搖頭,老闆趕緊說道:“成,這塊毛料歸你了!”
楚琛微笑著把鈔票遞給老闆,順手拿了一張報紙把毛料包上,心情愉快的離開了這家毛料店。
等回到旅店的時候,楚琛看到其他人都已經起床,正在吃著早飯。
楚雨蘭看到楚琛進來,就關切的說道:“楚哥,你也真是的,昨天才受了傷,也不好好休息,大清早就往外跑!”
楚琛笑著說道:“這點傷小意思而已,我小時候摔了一跤,胳膊上被戳了個大窟窿,還不是隨便包一下,就去上學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