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帶回去!”
禪院直毘人一臉陰沉地對身後幾人說道。
下一刻,幾名禪院家的人,便是架起渾身是血的禪院真希。
“看來,我當初的決定是錯誤的!”
看著奄奄一息的禪院真希,禪院直毘人神色微微有些冷漠。
就在剛才,禪院真希一人找上了禪院家眾人。
雙方發生了激烈的戰鬥,禪院真希憑藉著提升了一大截的體術,生生殺死了十數人。
直到禪院直毘人親自出手,才將其重傷。
“也許吧!”
臉上滿是血水,禪院真希看著禪院直毘人說道:“也許,當初的我,也同樣錯了,我以為,憑我的努力,可以改變這個腐朽的禪院家,卻沒想到,你們一直沒變,反而更加墮落,你身為家主,同樣難辭其咎!”
“放肆,居然敢這麼對家主大人說話,家主大人,請立刻下令處死這個禪院家的恥辱!”
一名禪院家的族老厲聲道。
他可是已經知道,自己手底下的幾名得力干將,已經死在眼前這個禪院家恥辱手上,所以,此刻的他,比其他人更想讓禪院真希去死。
“好了,先把她帶回去!”
禪院直毘人冷冷地說道。
雖然他也知道,現在家族裡,想讓禪院真希死的人很多,而且,這一次禪院真希也的確犯了不可原諒的罪責。
但是,在禪院直毘人內心裡,還是十分認同禪院真希的實力。
因為,禪院直毘人在禪院真希身上,隱約看到了當初那個男人的影子!
“唉,若是沒有那麼多偏見,也許,禪院家,會遠比現在更加強大吧?”
禪院直毘人心中暗暗想道。
只是,他雖然是禪院家家主,但很多事情,也不是他一個人能夠決定的。
像御三家這樣的古代貴族,很多意識,早已經植入了每一個家族之人的骨子裡。
縱然禪院直毘人也清楚,天與咒縛的存在,並非家族的恥辱,若是利用得好,甚至可以成為家族最鋒利的利劍。
但其他人不會這麼想,他們只想將他們視為恥辱的族人,清除出去,以保證御三家的榮光!
這種事不止是禪院家,其他兩家,也有著差不多的情況。
所以,縱然十分想要培養禪院真希,但禪院直毘人知道,除非禪院家的人死完了,要不然,什麼事也改變不了。
……
“喂,老傢伙,你不準備做些什麼嗎?”
看著被帶走的真希學姐,伏黑惠幾次想要出手,卻始終被身邊的伏黑甚爾死死壓制。
“做什麼?你難道還想讓我下去,把那些老傢伙殺完?你是不是太瞧得起我了?”
伏黑甚爾說道。
“你,做不到嗎?”
伏黑惠盯著伏黑甚爾說道。
“哈哈哈……”
聽到伏黑惠的話,伏黑甚爾愣了一下,隨即發出一陣大笑:“不錯,你這個小鬼頭,雖然實力不行,但眼光卻是不錯。”
說著,只見伏黑甚爾笑容一斂,道:“的確,我能殺光那些老傢伙,甚至包括禪院直毘人那個老東西,但是,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揉了揉伏黑惠的腦袋,伏黑甚爾抬頭看了看天,幽幽地說道:“小鬼頭,努力成長起來吧,只有當你,真正見識到這個世界的真相,你猜會知道,很多在你看來,十分重要的事情,也許,從一開始,便沒有任何意義。”
“不明白你就連在說什麼。”
拍開對方的手,伏黑惠總感覺,這個老傢伙這次亡者歸來,似乎與記憶中的那個冷漠的傢伙,變化很大。
“雖然感覺有點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