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半的小榻榻米房,帳房格子屏風內有矮桌、算盤和帳簿,所有用具一應俱全,阿母坐在那兒看上去很威風,令阿鈴感到很驕傲。
走廊上只在樓梯口擱一盞瓦燈,沒有其他燈火。有客人上門時,這盞瓦燈會換成蠟燭,那是因為燒魚油的瓦燈會破壞料理的香味,讓宴席氣氛顯得窮酸。等客人回去後,則會再點起瓦燈。阿先大媽曾叮囑過阿母:在這種小地方花心思省錢,是經營鋪子最重要的訣竅。
對阿鈴來說,阿先大媽相當於奶奶的身份,只是她比七兵衛爺爺小了十幾歲,不好意思稱她為奶奶,所以阿鈴都稱她&ldo;阿先大媽&rdo;。
阿鈴把手擱在紙門上,聽到小榻榻米房內有談話聲,是阿爸和阿母。阿鈴側耳傾聽,他們似乎在討論宴席菜色。
&ldo;所以用豆腐皮這樣包起來……&rdo;
&ldo;包起來送出去是可以,但是老人家如果不方便吃也不好吧。&rdo;
&ldo;就算是古稀喜宴,要是每樣料理都是軟食,其他客人也會吃得不盡興吧。&rdo;
兩人很熱衷地商量著。阿鈴決定不打攪他們,悄悄轉身回到樓梯下。
突然,她聽到有人走上二樓的咚咚腳步聲。
二樓只有儲藏室和被褥室以及兩間榻榻米客房。阿鈴一家三口住在樓下東側房間。阿藤和修太從高田屋宿舍通勤來船屋,沒有房間。而阿律起居的三席房間則在阿鈴一家人的榻榻米房隔壁。這時候到底是誰有事到二樓?
阿鈴急忙繞到樓梯下仰望二樓,隱約看到一雙纖弱雪白的孩子的腳,正登上樓梯往榻榻米房跑去。
阿鈴眨眨眼,無法確信剛才看到的景象。那是誰?這個家除了我,應該沒有其他小孩。
這時彷彿有人在眼前啪地拍了一下手,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是那個扮鬼臉的孩子。那個不知是誰家的女孩。是不是她?
阿鈴跑上樓。二樓一片漆黑,樓下瓦燈已經照不到二樓。阿鈴平日怕黑,可是現在也顧不得害怕,只想趕快追上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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