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種事,我只在意結果。”挑了挑眉:“比起關心別人的事,我們還是想想自己的事吧!”
此處省略N字,所以,夢遊不好,夢遊走錯房間就更不好了。
另一間屋裡,楚曼曉懶洋洋地躺在邵銀飛腿上任由其幫自己擦乾頭髮:“阿飛,你說這可怎麼辦啊,再這麼下去,沙秋離成孤家寡人可就不遠了。”
邵銀飛低低一笑:“她不是還有你們這些操心的師姐嗎?”
猛地翻身坐起來,跨在邵銀飛腰兩邊,邪邪一笑:“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師姐,是師兄的。”邊說還邊挑起邵銀飛的下巴。
邵銀飛淡淡地放下手裡的毛巾,將腿上的人抱起來掛在身上,俯在耳邊呼氣:“在哪兒,今晚的地方你選。”
“隨你嘍。”頓了頓,咬住了邵銀飛的耳垂,語氣旖旎:“師兄。”
隔離室裡,沙秋閉著眼睛假寐,忙得差不多的李悅影終於又站在了特殊材質的玻璃外,敲了敲。
“悅影姐,如果不是放我走的話就別來煩我了。”聲音微微沙啞。
李悅影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外面:“聊聊吧,說不定我會被說服呢。”
換來沙秋的一聲嗤笑,還不瞭解她李悅影嗎?固執,倔強,認死理鑽牛角尖,把宗律虐的死去活來至今依舊沒有鬆口。
不理會沙秋的不屑,頭靠在玻璃上:“沙秋,你說男人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讓我們無奈無力。”
閉著眼翻了個白眼,你還無奈無力,你也不看看宗律那副衰樣,兒子女兒都替人家生了,還成天躲著孩子他爸,明明是宗律無奈無力更多好吧。
“你們都說我矯情我無情,可是我真的想知道,到底什麼是情?”
哦,那你去買幾本小言來看,保證教會,實在不行就去看幾本耽美、百合,多涉獵一點。拓寬知識面。繼續翻白眼。
“算了,說說你到底迷上莫炤陽哪一點了?”轉頭看著沙秋。
慢慢睜開眼,想了想:“一時腦供血不足,就栽了進去,然後到現在都爬不出來,要不然你以為他哪一點迷人啊。”說著還不甘心地撇了撇嘴。
李悅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需要我幫你爬出來嗎?”
得了,“你別讓我栽得更深就行了,什麼時候放人,不要故意扣著我。”
“不知道。”站起身,揮一揮衣袖,塵埃不留地走人。
好想砍人啊。
纏繞著沙思的長髮,看著柔和地燈光打在眼瞼上投下的淺淺黑影,安詳中帶著魅惑。
沙思,對不起,還好我回來了,似乎有點遲,但終歸回來了,這一次我不會誤會你了,也不會讓人懷疑你了,膿包早些挑破吧,這是沙秋的戰場不是你的。
翌日,好在一干人還記得第二天的婚禮,左厲睡眼惺忪地坐在梳妝檯前任由茹誓峰替她挽起長髮,盤了一個不算簡單地髮髻,為了這個茹誓峰可是研究了很久呢!
看到鏡子中的成品時,左厲果然驚豔到了,沒想到手藝這麼好,隨口一問:“你還會別的嗎?”
果然卡殼了:“呃,只學了這個,你喜歡的話我就再去學吧。”
倒也沒為難:“說著玩的,再學,你要學多久才能再會一個新的。”
還沒來得及更多的耳鬢廝磨,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峰爺,你該出來了,時間差不多了。”邵銀飛清冷的聲線穿過門隙。
嚴蕾站在後面,挽著漆雕陸的胳膊笑著:“不對啊,小曼居然沒來揶揄。”漆雕陸無奈寵溺地看了自家嬌妻一眼,搖了搖頭。
邵銀飛一向不屑於嘴皮上較真:“還在睡,叫不起來。”這是事實。
“哦~”嚴蕾故意拉長音調,一臉我明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