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舞。
鄭小友率領著一營緊跟在坦克的後面警惕的望著四周,在這片空曠的原野上唯一能保護他們的就是前面的坦克,所以保護好坦克就是他們首要的目標。
‘唇亡齒寒’,華夏這個古老的成語來形容此時步兵於坦克的關係是很貼切的。面對著日軍瘋狂的人肉炸彈和機槍、火炮的的攻擊和人數上的優勢,裝甲團和步六團只有緊緊的依靠在一起才能生存下去。
“口達噠Ⅱ達…,.7對準了五十米開外,右前方一個撲過來的人影就是一梭子,隨著一聲巨響和一團火光升起,撲來的日軍士兵化威了一團紅色的血汙。
“0上嚓!””換彈夾!”鄭小友大喊了一聲往後退了幾步,後面立刻有一名士兵頂上了他原來的位置。
鄭小友從身上的多功能揹包上掏出了一個彈鼓,熟練的給手中的索米換上。不同於一些後來才調來計程車官,從西伯利亞戰場上下來計程車官們都喜歡使用七十發的彈鼓。
慘烈的西伯利亞戰場教育了他們,在生死只是一瞬間的戰場,你換彈夾的次數越少,活下來的機會就越大,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就會因為換彈夾而被從不知道從哪裡撲出來的敵人打死。
此時,日軍的活力逐漸密集起來,九二式重機槍、十一年式輕機槍的子彈叮叮噹噹的打在前面坦克的裝甲上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壓制敵人火力!加大火力輸出!”
隨著鄭小友的命令,隊伍裡的火力輸出明顯增大,無數的金屬彈雨向潑水般的朝日軍陣地射去。隊伍裡不是有清脆的“叮叮….”的脆響聲傳來,那是迦蘭德步槍打完子彈後彈夾自動彈出來的聲音。”日…”
一發炮彈落在了離藤田進中將不遠處的地方,濺起的泥土飛到了藤田進的身邊,旁邊的警衛趕緊把他撲倒了地上,用身體壓住了他。
藤田進推開了警衛,爬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泥土大聲呵斥道:”你慌什麼,支那人的炮彈還炸不死我。”
“嗨!將軍閣下,對不起!”
年輕的警衛低下了頭。
看著身邊警衛嘴唇上那還帶著一絲淡淡的絨毛和那有些稚嫩的面容,藤田進放緩了語氣“你要記住,我們想要征服支那,就要表現出帝**人的勇武。要用我們的刺刀和子彈給予他們深刻的教訓,懦夫是當不了征服者的!”
“嗨J我一定會勇敢起來的。”
“恩,好好努力吧!”
說完,藤田進中將又舉起了望遠鏡觀察起戰場的情況。從交戰雙方的情況來看,帝國的兵力明顯佔優勢,但是火力卻是一直被支那軍隊所壓制。無論是對方的所使用的半自動步槍或者是手提機關槍,他們的火力密度遠超與帝國士兵手中的武器。
再加上戰車上的火力,現在帝國反倒處於被壓制的狀態。這個事實讓藤田進感到了一絲痛苦,什麼時候帝國引以為豪的精確射擊在對方的火力下竟然沒有多少用武之地了?
想到這裡,藤田進中將不得不痛苦的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帝國的資源實在是太貧乏了,貧乏到絕大部分士兵只能使用拉一下槍栓才能發射子彈的步槍。
面附著對方那毫不吝嗇子彈的攻擊,士兵們能做的只能是象老鼠般躲在地溝裡偷偷開槍的地步。雖然軍部對士兵們宣稱,帝**人殺死敵人只要一發子彈就夠了,多發射出去的子彈自是浪費。可是這何嘗又不是對帝國貧瘠資源的一種無奈和悲哀暱?
先前對上缺槍少彈的南京政府的部隊時,帝國還能保持火力上的優勢,可一對上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察哈爾軍隊時,這個缺點就暴露得一覽無遺。
“嗚嗚…,”
一陣尖銳的呼嘯聲從空中傳來,當陣地上的日軍士兵驚恐的抬起頭來時,發現六架巨大的黑影從空中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