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篩子。
“清除完畢,繼續前進!”在小隊長的帶領下,士兵們繼續向前推進。
這樣類似的情景在這座城市裡不斷的上演,而在比較寬闊的大街上,胡璉他們則是把第三裝甲師的坦克化整為零,分散成數個小部隊,與步兵、炮兵和工兵一同組成強擊群和強擊支隊,逐個逐個地攻克日軍的堡壘。士兵把收集來的床墊綁在坦克身上,減輕了對它的打擊。他們還點燃煙霧瓶。在煙霧的掩護下,士兵衝進了樓房和小巷裡,與日軍展開了近戰。
日軍的指揮部裡,草場辰巳中將正在緊張的關注著戰局的變化。
“咣噹”一聲,一名日軍軍官衝了進來,神色焦急的說道:“報告將軍閣下,支那軍隊現在的攻勢非常的兇猛,他們改用了新的戰法,導致現在我們二十七師團的傷亡很大。中島師團長讓我向您請求戰術指導。”
草場辰巳“哼”了一聲:“今天中島君不是說支那人也不過如此,不堪一擊嗎?怎麼現在就要求戰術指導了?”
“將軍閣下!”那名軍官帶著悲腔道:“今天下午,支那人又來了一隻奇怪的部隊,他們穿著打扮,還有所攜帶的武器以及戰術動作和先前的支那普通士兵完全不同。他們彷彿就是為了在城市打仗而生的,對如何在城市裡作戰非常的嫻熟,在他們的猛攻下,我們師團的傷亡非常大,現在我們的陣地已經萎縮了三分之一了。請您務必要增派援兵啊!”
草場辰巳暗暗嘆了口氣,對這名軍官和藹的說道:“我現在已經手裡頭也只有一個大隊了,我就把他交給中島君吧,希望你們不要辜負的天皇陛下的期望,一定要守住陣地,只要堅持到明天援軍就會到了。”
“援軍?呵呵,草場辰巳恐怕等不到那些援軍的到來了!”第七戰區司令部裡,蘇童坐在辦公桌後看著偵察機在今天上午拍攝後送回來的照片冷笑著。
在照片上,一隊隊長長地九五式輕型坦克、維克斯裝甲汽車和近千輛的卡車形成了一道道滾滾車流正向著承德方向開來“呵呵,關東軍這回可是下了血本了,把他們僅有的兩支戰車旅團都派來了一支,看來他們這回救援承德的決心可是很堅決啊!”蔣百里詳端著手裡的照片輕輕笑道。
“關東軍既然捨得下了這麼大的血本,要是不讓他們留下點什麼,不是太不起植田謙吉了麼?”輕輕的把手裡的照片放在了桌上,蘇童抓起了桌上的電話:“我是蘇童,給我接高志航。子恆嗎?現在我命令空一師全體出動,‘留客’行動正式開始!”
隨著蘇童的一聲令下,早已在飛龍機場待命的空一師的P47戰機和一架架斯圖卡騰空而起直插雲霄。
在一望無垠的大草原上,一百三十九師團竹下義晴中將正坐在一輛卡車裡眼睛直瞪著前方,心裡卻是輾轉反側。
從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畢業的竹下義晴和板恆徵四郎、土肥原賢二、岡村寧次、安藤利吉等人都是第十六期學員。可是以上這些人現在都已經是功成名就的帝國英雄,至少也是甲等師團的師團長,因此第十六期在日本軍界也被稱為“榮耀的十六期”。而自己卻還指揮著一支三流的丙等師團,每次見了這些老同學自己都覺得抬不起頭來。
岡村寧次不是被人稱為‘三羽烏’嗎,前天不也被察哈爾從北平城裡趕了出來,灰溜溜的回到天津嗎?這次自己搶著要帶隊來解承德之圍也是要讓大本營看看,我竹下義晴也不比那些人差。
只要解了承德之圍,大本營要是不把一支甲等師團交給我指揮恐怕都感到不好意思吧,竹下義晴美美的想著。
在日本軍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只有擔任過陸軍十七個常設師團中的師團長的人才是大本營重點培養的物件,你看以前凡是指揮過這些常設師團的人現在有幾個不是手握重兵的一方大員或者在大本營裡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