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中氣十足的喊聲,幾人連忙轉移陣地;趴著二樓的欄杆往下看。
瞧那一臉傻笑的樣子,肯定是中二不是病!後面那男人是誰?家屬嗎?
蘇黎乍一見二樓那邊突然冒出好幾個人頭,嚇了一跳,不是謝非叫他來的嗎?怎麼這一個個他都不認識啊?回頭看了看寧寒,見他一臉淡漠擺明了我也不認識的表情,蘇黎撓撓頭,實在沒有辦法了於是又喊了一聲:“謝非你在嗎——”
樓上四位無語了,紛紛扶額;然後言月白被派了下來與中二做交流;其餘人還是不肯放棄偷聽的大業。
“中二你好;我是小月白啊。”言月白綻放出他引以為傲的美男笑容必殺技,說:“樓上那三個是菊花、蚊子還有風鶴。”
啊嘞?啊嘞?蘇黎歪著頭,眼睛瞪得大大的。無數個問號自他心裡冒出來,像蘑菇一樣長滿了他的頭頂——怎麼遊戲裡的大家都跑出來了?他明明是來找謝非的,為什麼大家都粗線了?
蘇黎的小腦袋瓜子實在想不通這個問題,然後他偏頭看向寧寒。他覺得寧寒那麼漂亮的人肯定也很聰明,於是他朝他眨眨眼,再眨眨眼,一副‘求知小天使’的模樣。
寧寒受不了了,他第一次覺得蘇黎是故意的。用這種冒著小星星的眼神看著他,這是在引人犯罪。而且,這麼一波遊戲裡的人在這裡聚會,跟他有關係嗎?羅卿真的有叫他來嗎?自己不會是掉什麼坑裡了吧?
“羅卿呢?”寧寒問。
“跟謝非在房間裡二人世界呢,你是寧寒吧,我是謝非的朋友。”言月白笑說。
好吧,寧寒想了想,大概明白今天是怎麼回事了。然後他冷冽的眼神掃了一眼蘇黎,就見他飛快地轉過頭去,啊哈哈哈拉著言月白說話,此地無銀三百兩。
而這時,楊霜三人也已百米賽跑的速度飛奔至樓下,跑得最淡定的是面癱楊霖,臉不紅氣不喘,就跟他在遊戲裡跑路的風姿如出一轍。急需撤退的原因無他,羅卿和謝非從房間裡出來了,所以此時不跑更待何時。羅大大對他家夫人是百般溫柔,但是對別人心可黑著呢。
下了樓,羅卿見寧寒也來了,微微詫異了一下,兩人就走到一塊兒說話去了。而蘇黎則拉住了謝非,“謝非謝非,你知不知道好神奇哦!他們都是我在遊戲裡認識的人,你也認識他們嗎?”
“是啊,我也認識啊。”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沒有察覺麼!謝非暗自想:中二君的智商果真只在寧寒的事情上得以復活,其他時候全部處於死的不能再死的狀態。“我是暮鴉。”
“額……”蘇黎的嘴巴閉不上了,表情像石化了一樣,然而就在謝非以為他要為自己一直被瞞在鼓裡而生氣的時候,蘇黎的表情又瞬間活了過來,一拍謝非的肩,驚喜道:“神夫大人好巧啊!”
一瞬間,謝非感到了深深的罪惡感,求救似地看向了羅卿。羅卿一接收到夫人那無奈的求助眼神,心都軟了,然後風度翩翩的走過來以開飯為由把謝非帶走了,順手,又把蘇黎留給了寧寒。
論大神的臨場處理能力。
晚餐是燒烤,外加羅卿忙活了幾個小時做出來的各種點心,以及現做的牛排。楊霜在羅卿的庫房裡鼓搗鼓搗,又被她翻出一個做棉花糖的機器來,差使老弟把它搬到了庭院裡,咋咋呼呼地忙活了半天。
楊霜親切的把這次聚餐稱之為‘打土豪分田地’,對於剝削羅卿這個土豪,她們沒有絲毫的心理壓力。對此,同為土豪的風鶴姑娘因為從一開始就站對了陣營,所以……笑而不語。
吃飯的時候,忙碌在烤架前的仍是羅卿,以及被臨時抓做壯丁的楊霖、言月白和寧寒。至於謝非和蘇黎,被兩位女性同胞親切地納入了她們的族群,因此享有優待。
“謝非,那個寧寒看起來跟羅卿感情很好啊。”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