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還是個男人,就已經夠不可思議的了。
所以,謝非他有個毛的經驗。
嘛,想不通就不想了,謝非現在對這件事還遠沒有那麼在意,便轉而把注意力放到了工作上。今天就是週六,該準備準備請羅卿吃飯了。
不過就在謝非整理著羅卿的喜好,蒐羅吃飯地點的時候,言月白無精打采地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怎麼了?”謝非詫異地問,言月白這個樣子可不多見。
言月白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雙手支著下巴,說道:“哎……謝非你跟我實話實說啊,我是不是平時有哪些地方讓別人感到討厭了?”
謝非這下可更詫異了,一向自戀的言大主編什麼時候還會自省了?“有人討厭你?”
言月白憋著嘴,一張俊臉都垮了,“沒啊,但是最近幾天風鶴姑娘都沒有上線。”
“……”謝非默然了,言月白和風鶴姑娘,他們之間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嗎?我怎麼不知道。
“自從那天崑崙山頂打boss之後啊,風鶴姑娘就不見了。”言月白繼續一個人嘀咕著,一邊蹂躪著沙發上的抱枕。
“她可能有事吧。”
“可是關鍵是那天我跟她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謝非忽然想到一個可能,嚴肅臉問他:“你跟她表白了?”
言月白張張嘴,沒有反駁。謝非覺得頭頂上一排烏鴉飛過,那天是什麼黃道吉日很適合表白嗎?言月白我跟你做了這麼多年的朋友怎麼就沒看出來你是個這麼迅速的人?
“其實吧,也不算表白……”言月白揪著抱枕,作冥思苦想狀,“她啊,喜歡一個男明星,就我常看的那時尚雜誌封面上老出現的那個男的。我聽著,心裡忽然有些不舒服,然後我就跟她說他還沒我好看。她怒了,把小月白蹂躪了一番,然後我為了證明事實,就從我的靚照中抽了一張照片發給她。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她再也沒上過線了……”
這跟表白半個銅板的關係都沒有好嗎?說到底還是你比較自戀加吃醋導致的必然結果。
“我真的有那麼醜嗎?”言月白的弱小心靈遭受了史無前例的巨創,試問,一個姑娘在看完你照片後立刻神隱,那得有多不能接受你的長相?
“也許她是真的有事。”雖然言月白比較自戀,那也是基於他真的長得很出眾,跟‘醜’還是扯不上什麼關係吧,謝非想。
可言月白這會兒又開始鑽牛角尖了,在沙發上滾來滾去的,“肯定不是,她肯定是嫌棄我了……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被嫌棄過……風鶴姑娘你為什麼要嫌棄我?”
我很嫌棄你,真的。至少現在很嫌棄你。
謝非看著已經逐漸上升為怨婦級別的言月白,只能走到他身邊摸摸他的頭,“節哀,去找故紙吧,也許她知道點什麼。我出去赴飯局了。”
待謝非走了,言月白蹭地坐起來,內心譴責道:有異性木有人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去赴誰的飯局啊!不過……故紙生花或許真知道點什麼,同一個公會的好朋友,又都是女生,可以交心啊!
立刻上游戲!言月白一個鯉魚打挺,活力又回來了,趕緊跑到謝非辦公桌前堂而皇之地霸佔了他的電腦。
再說謝非,其實現在離晚飯時間還早,通知羅卿地點後,他本沒有必要那麼早去。不過剛剛謝非看羅卿以前的採訪資料,看到他飲食方面有的東西需要忌口,是不能吃的,雖然麻煩了點,但謝非還是決定親自跑一趟飯店,關照一下。
羅卿這兩天可真是有夠累,雖說他是自由職業者,時間很是充裕,但當他把這些時間都放在遊戲裡,專心致志打材料十來個小時盯著電腦螢幕,也真夠嗆的。不過,一想到今天晚上又可以見到夫人,羅卿就覺得心裡特別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