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一直在想,那郭北是府衙牢頭,專門負責偷運囚犯,而範永則是禁軍將領,負責派人看管金礦,然而最初禁軍確是由張衝負責,禁軍裡有人失蹤,他不可能不知情!”展昭想了想,沉吟道“所以說張衝被殺有兩種可能,其一,是他發現了些什麼,被人滅口;其二,就是他本就參與其中,因為一些別的原因,被同謀殺害!”
“那柴祿會不會也是發現了什麼被殺了呢?”白玉堂一面踱步,一面推測道“他是柴府的總管,而柴玉秘密運了那麼多的金塊進府,他不可能一點都不知情啊!”
“是啊,還有他死時臉上的表情,也很是怪異啊,好像一點也不恨的樣子啊!”盧方回憶起柴祿的死狀,不解道“盧大哥,誰說死就一定是怨啊,也可能是警示下一個人,或是被殺的人想給那個殺人者一個悔過的機會呢?”蕭嵐一笑,淡淡說道“蕭姑娘這話有點意思!”公孫先生笑了笑,點頭說道“也許柴祿在死前 一直念念不忘的那個人,對他來說,比自己的姓名還重要呢!”
“你們是說,柴祿在告訴一個人讓他小心這個兇手?”韓彰突然插言說道“唉,二哥,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如果要是那樣的話,柴祿應該是那種擔憂的神情!”白玉堂一拍額頭,無奈地說道“對柴總管而言,最重要的應該是柴王爺,其次就是……”展昭頓了頓,猛地抬起頭來,看向蕭嵐“柴玉!”蕭嵐和白玉堂一起說道“正是柴玉,只有他一個人才能讓柴祿心甘情願地放開本可以致那兇手於死地的證據!”公孫先生從袖中掏出一塊用白絹包裹的碎玉,遞到眾人眼前說道“學生對比了下柴祿手上的那幾個扎痕,得知,這玉塊就是柴祿死前一直緊握在手中之物!”
“那也有可能是別人掰開的啊!”徐慶不解地嚷道“徐三俠,人死後屍體會慢慢變得僵硬,如果要是硬掰就會損傷到肌肉和骨骼!”展昭一笑,解釋道“而柴祿右手的肌肉和骨骼卻沒有一點損傷,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那玉塊是柴祿他自己放開的!”
“而原因就是,他想給柴玉一個悔過自新的機會!”蕭嵐嘆了口氣,感慨道“可是,這些和那黑雲有什麼關係啊?”韓彰不明所以地抓了抓頭殼,不解地問道“學生一直在想,我們一直認為那是片‘黑雲’,會不會是我們理解錯了!”公孫先生點點頭,問向眾人道“先生的意思是……”展昭一驚,急忙看向公孫先生“那會不會是,只是印在黑布上的飛雲啊!”公孫先生對展昭一點頭,說出了他的猜測“飛雲?”展昭一愣,隨即恍悟道“先生難道說的是……”
“是什麼?”徐慶急得一把抓住展昭的衣袖,大喊道“徐慶,你放手!”展昭登時皺緊了眉頭,眸帶厲色地看向徐慶,低喝道“三哥,那飛雲指的是龐統的那七十二飛雲騎!”白玉堂緊皺著眉頭,走上前去,拉下徐慶的手,解釋道“龐統的飛雲騎?”盧方聞言,不禁驚撥出聲“怎麼會和龐統扯到一起去!”
“這就是學生之前一直想不透的地方,那兇手每次犯案必會留下那黑雲,就算是挑釁,也沒必要那麼做啊!”公孫先生嘆了口氣,說道“其實那麼做的原因,不是為了向我們挑釁,而是要告訴龐統,他和那個兇手已經綁在一條船上了,誰也跑不了!”蕭嵐略一思索,隨即說道“那真要是那樣,龐統為什麼不派人毀了那證據啊!”韓彰還是不解,連忙問道“我想,他是不在意吧,甚至連阻止都不想!”展昭嘆了口氣,龐統那人,傲然不羈,怎麼可能會如那兇手的意!
“是啊,龐統他是那種喜歡和人玩以命相搏的遊戲的人,他說過‘高手之爭,在乎瞬息,那決勝的一瞬間,是最刺激,也是最吸引人的,至於結果,並不重要,敢賭就別怕輸!’這種以智力交戰,以性命為籌碼的遊戲,他認為很是有趣的!”蕭嵐點點頭,看向展昭,無奈地說道“你們的意思是,那柴玉和塗青口中的那個人,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