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笑,厲聲地回道“臭貓,五爺我一片好心,你可別不識抬舉!”白玉堂竄上前去,指著展昭大吼道“不勞白兄費心,展某心領了!”展昭冷聲回道……
蕭嵐抱著雙臂,笑看著眼前的貓鼠鬥,想了想,對盧夫人一點頭,盧夫人會意,狀似驚奇地嚷道”乾孃,您怎麼來了?”
“什麼?”白玉堂嚇了一跳,立時丟下展昭,飛一般向窗戶奔去,在和蕭嵐錯身而過的一瞬間,蕭嵐飛快地點住白玉堂的穴道,把他定在身邊“唉,五哥啊,原來你也有怕的啊!”蕭嵐端著藥碗走到白玉堂身邊,禁不住調侃道“……”白玉堂口不能言,只得用眼刀把蕭嵐捅上一千遍一萬遍,暗暗試圖衝開穴道“耗子啊,氣大傷身,來,我們補一下吧!”蕭嵐深知那耗子的本領,遂乾脆利落地撬開他的牙關,把藥盡數灌了進去,就見白玉堂衝開穴道,俯身欲吐,卻被蕭嵐死死捂住雙唇,硬是把藥又逼回胃中“你……給我等著!”白玉堂用殺人的目光,狠瞪了蕭嵐一眼,隨即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大嫂,這耗子就交給你啦!”蕭嵐扶住白玉堂搖搖下墜的身形,笑對盧夫人道“好!”盧夫人一點頭,又看看遠遠站在一邊的展昭,鼓勁道“小嵐,加油啊!”
待盧夫人走後,蕭嵐坐到桌邊,用小勺一點點地把藥湯舀到在一個空碗內,又對那站得遠遠的貓兒招了招手,笑道“還不過來,一會藥涼了啊!”
“……”展昭身形一滯,卻還是站在原地沒動“唉,我可還沒吃早飯呢,很餓啊!”蕭嵐撇撇嘴,皺眉說道“……”展昭身形一僵,慢慢走到桌邊,低聲道“我喝藥便是,你……”
“我知道!”蕭嵐點點頭,見那貓兒只剛喝了一口,便白了一張臉,一隻手更是不由自主地撫上胃部,不禁暗歎了口氣,接過藥碗,一股腦地倒入自己口中,趁那貓兒震驚失神的空,吻住他的雙唇,以口把那湯藥哺渡過去,蕭嵐輕輕吸吮著那貓兒的唇瓣,似撫慰,更似愛戀“……”展昭一滯,放緩了身形,輕摟蕭嵐於懷內,細細感覺那既溫暖甜蜜,卻又灼人心絃的吻,懂得這吻中,有包容、有體貼,也有責怪和不安,更有那深深地疼惜和那濃濃的愛意過了好半晌,展昭和蕭嵐方才漸漸分開,蕭嵐看了看那隻面色緋紅,卻又淺笑不住地貓兒,略有點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問道“大哥,胃裡可還不舒服?”
“……”展昭搖搖頭,抬頭看了看蕭嵐,隨即綻出一抹璨比三春的笑容,片刻,方輕道“大哥沒事,別擔心!”
“……知道了”蕭嵐頓了頓,暗歎了一口氣,唉,咱算是栽在這貓兒手裡,認了澶州府衙書房“展護衛,你們此次可真是太險了!”公孫先生聽了展昭和白玉堂所說,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很是後怕地說道“是啊,要不是那首領存心想要折磨老五和展昭,我們恐怕……”盧方心有餘悸地介面道“屬下害大人擔心,是屬下之過,請大人責罰!”展昭單膝跪地,請罪道“快起來,能平安回來就好啊1”包大人雙手扶起展昭,嘆息道“不過那幫該殺千刀的,竟用‘醉月殘’簡直是沒有人性!”盧夫人咬牙切齒地說道“‘醉月殘’?”公孫先生一愣,不解地問道“那是什麼?”
“大哥他們所中之毒就叫做‘醉月殘’,此毒霸道,兇狠,一旦服用立時發作,中者會口吐鮮血,腹內劇痛,而且只有痛夠一十六天才會死亡,那是一種摧人心智,能把人活活折磨至死的毒藥,更重要的是,那毒一旦遇冷發作更甚,也虧了是大哥和白耗子,換作一般人早就忍受不住,自殺身亡了!”蕭嵐嘆了口氣,仔細解釋道“哼,我看也沒多厲害,五爺我不是沒事嗎,而且功力還更勝從前了呢!”白玉堂一挑眉,滿不在乎地說道“那是因為小嵐用金針通脈之法幫你解毒,又護住了心脈,還給你吃了武林至寶‘內還丹’你才沒事的,逞什麼能!”盧夫人使勁戳了戳白玉堂的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