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好像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血液裡不離不棄,她是那麼的誘人,比之前更加誘人了,更像一個女人,讓人迷戀不已。
阿夏臉色通紅,被宇文花情吻得連呼吸都沒有,她想她沒有掉下峭壁摔死,反而被人吻得窒息而死,說出去,丟死人了。她兩隻手狠狠地掐在宇文花情的手臂上,宣洩著自己的難受。
宇文花情彷彿不知道疼,好像這丫頭打她都是喜歡他的表現,等到阿夏的手指漸漸無力的時候,他才恍然大悟,心底劃過一絲驚惶,鬆開了她,看著她臉色通紅,嘴唇都發紫了,這是缺氧啊,真是恨自己的粗魯。他小心翼翼地拔開女子額前的頭髮,說道:“娘子,我總算找到你了,哈哈,是我第一個找到你,你以後是我的了。”
阿夏張了張嘴,還是狠狠地呼吸著空氣,怒視了宇文花情一眼,抬頭目光望向了峭壁的上面,伸手指了指。
峭壁上站著的男子正是南宮曜和夏侯煬,似乎是剛剛才過來,看到阿夏的時候,正想著要下來救她,好好的,阿夏怎麼會掉到峭壁下了,這麼危險的事情,阿夏應該會很小心才對。
宇文花情緊緊地抱緊阿夏,對上面的兩人說道:“我娘子是我先找到了,你們可得遵守遊戲規則,不能跟我搶阿夏。”
阿夏好不容易才緩和了過來,朝上面叫道:“師父。”
那聲師父叫得南宮曜心底那個亂七八糟,有多久沒有聽到她這麼開心地叫他師父了,好像那個以前調皮的小丫頭又回到了他的身邊,那樣的一種感情,不僅僅只是師父對徒弟的。南宮曜認真地說道:“丫頭,我拉你上來,師父帶你迴天山村去,以後再也不出來了,有些人也不要再見了。”若不是阿夏跟宇文花情在一起,他真想扔一把暗器下去了結了宇文花情。
夏侯煬聽到南宮曜這麼一說,臉色不悅,已經從峭壁上放出繩子下來,說道:“阿夏是我的王妃,憑什麼跟你回去?當初都已經說好了的。”
宇文花情一把拉住繩子,說道:“什麼叫當初說好了的,如果當初的說法,阿夏離開王陵的時候,寫下的規則,就是誰先找到她,她就跟誰在一起,現在阿夏是我的!”
夏侯煬拉著繩子的手有些想鬆開,這麼一鬆開,又是連宇文花情和阿夏一齊都掉下去了。
阿夏聽著他們在那裡爭辯,淡淡地說道:“我不是誰的,我是我自己,你們真吵,再吵,我誰也不理。”
宇文花情怔了怔,小心翼翼地說道:“娘子,你說什麼,你這麼一說,讓為夫的心底有多傷心,你知道嗎?我的心都碎了一地了。”
南宮曜捂著胸口,看樣子心也碎了。
阿夏說道:“你們不要逼我,再逼我的話,我就從這裡跳下去,一了白了。”
南宮曜和夏侯煬驚道:“不要!”
宇文花情呵呵地笑:“娘子要死,我相隨。”
“我生病的時候,腦子裡有絲記憶,從來沒有過。”阿夏蹙眉,突然微微一笑,說道:“你們再跟著我的話,我會給你們名分的。我好歹也是個有擔當的人。你們沒有意見的話,就都跟著我吧。”
宇文花情臉色一變,說道:“不可以!”
阿夏蹙眉:“那我只要師父和夏侯哥哥好了。花情菇涼,你還是搞基去了。別再纏著我了。”
“死丫頭,你想納妾隨便你,可是老子才是正室!”宇文花情咬牙切齒道。
南宮曜和夏侯煬互視了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睛裡有著對宇文花情的不屑。
宇文花情哪裡看不懂他們眼睛裡的意思,急道:“你們別不服氣,我和阿夏可是名媒正娶的,整個嚴城的人都可以作證,你們若不是服氣,可是過來單挑!”
南宮曜清冷的聲音響起:“夏侯公子,不如我們把他滅了之後,我們倆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