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沒有問阿夏這麼多,不過都是阿夏自己想說給夏侯哥哥聽的。因為夏侯哥哥跟阿夏一樣原來也姓夏耶。”
明明叫他夏侯哥哥,這會兒又說他姓夏,什麼邏輯?
直接不理她,不過一想到她那甜甜的血液,頓時另他有些興奮,看到她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膚,恨不得再想咬一口。
阿夏趕緊縮了縮身子,這樣子,真像一隻野獸盯著獵物一樣!雖然她是狩獵的獵人,不過現在寄人籬下,只要放低身段了。
倏然,夏侯煬臉色一寒,一把將阿夏拉了起來坐在了老虎的背上,瞬間已經朝樹叢的深處奔跑了過去。、
南宮曜的眼睛有抹清冷的寒意,看著地上已經乾涸的血跡,伸出手指摸了摸,似乎剛剛乾涸不久,而且空氣裡還有股特別的氣息,似乎是什麼草藥發出來的氣息,突然想到阿夏平時帶著身上的毒粉,心底一怔,這丫頭都用上毒粉了,那麼挾持她的人一定很厲害了,問題是這丫頭用了毒粉,還是沒有逃脫,這讓南宮曜更加擔心了,渾身上下都有股冷意襲來,讓他的心神不寧。
追到一處高大的樹窩下,摸了摸旁邊的樹葉,似乎還有一絲的餘溫,趕緊追了上去。
阿夏跟人打賭跑到這深深的暮蒼淵來的時候,他便覺得有些不安心,總覺得阿夏得惹出出些事兒來算事。
耳邊突然有樹枝劃過布料的聲音,南宮曜的眸子一寒,出掌便朝聲音的方向襲擊了過去。
宇文花情連忙躲避,趁著空格也理招襲擊了過來,把四周的樹木都震得從中截斷,這才回過神來看到的是南宮曜,宇文花情的臉上一片疑惑之意,說道:“南宮曜,你怎麼會跑過來的?”
南宮曜不緊不慢地說道:“阿夏很淘氣,我怕她惹出什麼麻煩。”
宇文花情卻說道:“我看你是一直在跟蹤著她對不對?虧得阿夏還一直在找你,原來你一直就呆在她的身邊。”
“呆在她的身邊的人不是你嗎?”南宮曜緩緩地說道。
宇文花情說道:“說得倒是不錯,不過我們在明處,你卻在暗處,真是防不勝防!”
“剛剛有個奇怪的男人把阿夏抓走了。”南宮曜說道,眼睛裡冒著一片怒意,那隻老虎駝著兩個人居然還跑得這麼快,步履生風,穿山過林如覆平地一般,
宇文花情頓時瞠著雙眸,望著南宮曜問道:“你看清楚了嗎?”
“沒有!”南宮曜說道,臉上已經是一片擔憂的神色,若不是他跟得太遠,阿夏肯定不會被奇怪的人威脅到。
“再這下走下去就到了萬骨谷。/”宇文花情突然說道,指了指不遠處的路牌。
“過了萬骨谷是不是百獸谷?”南宮曜突然問道,腦海裡不知為何突然出現的詞語,他以前可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的。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我還是不經常從一本前朝史記裡發現還有這麼一副地圖,覺得有趣,偶爾地看了幾眼。”宇文花情說完,臉色已經變了,萬骨谷和百獸谷都是很危險的地方,裡面的野獸個個都像是變異了一樣,不同於平常的野獸,而且那些野獸只只都很難對付。
南宮曜在路牌旁邊怔了怔,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
宇文花情見此,也跟了上去。
片刻,夏侯煬才緩緩地從大樹後面走了出來,鬆開了阿夏的嘴邊,望著南宮曜走遠的方向,說道:“真是來找死!”
阿夏長長地喘著氣,心裡擔心著師父,還有宇文花情那死人妖怎麼也過來了?真是給她添麻煩啊。
“怎麼?他們是來找你的嗎?”夏侯煬的臉上露出狠絕的笑意,說道:“看來你很擔心?”
阿夏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我又不認識他們。”
“不認識?”男子冷冷一笑,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