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小心到時候被打臉的是你自己。」
「走著瞧。」
「誰怕誰？」
跟在兩人身後的人都垂著頭，假裝自己看不見也聽不見。
又開始了又開始了，這兩位，吵架照著三餐來，還非得要待一塊兒，真是，加起來都一百歲的人了，這叫他們這些小蝦米怎麼活？這些話是他們能聽的？
兩位幹部模樣的中年人，領著一行十幾人走到了廠子門口就被安保攔住了：
「你們好，請問你們找誰？是來談合作的嗎？約了哪位？我可以幫你們叫出來。」
今天值班的安保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兵，他少了一隻手。
「你好，我們還沒約，但是準備談合作，我們想先參觀一下，可以嗎？」
「可以，我領著你們逛逛，但是車間和倉庫都不能進。」
「為什麼車間和倉庫不能進？」
「為了安全，那麼，你們還要進去逛逛嗎？」
「要。」
「好，稍等。」
老兵轉身進了保安室，跟裡邊兒另外一個值班的年輕人交代了幾句，然後就出來帶著一行人在廠裡逛了起來。
「這位兄弟，你貴姓啊？」
「客氣了，免貴姓江。」
「姓姜啊？跟我同姓啊。」
「我是江河的江，您是哪個江？」
「哦，我是孟姜女那個姜，不過沒關係，都是一個音不是？」
「對，一個音。」
「江兄弟，你這手？我能問嗎？」
「這個啊？沒事，我這是打仗的時候丟的條胳膊，沒什麼，好些年了，我都習慣了。」
「那你這樣，工作上有什麼不方便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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