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說道:“其實我是……”
酒館的門被撞開了。一個戰士神色嚴重的闖進來:“有麻煩了!我們需要支援!”
除了非戰鬥人員和寥寥幾個外人之外。所有屬於紅袍法師會的法師和戰士都站了起來。南希衝摩利爾施了一禮,在得到摩利爾微微頷首同意之後立刻轉身拿起長劍和盾牌,用一種和摩利爾說話時截然不同的尖刻語調喊道:“去拿弓箭!無關的人請留在座位上,不要到處走動!”
普通守衛和紋身戰士們迅速走出酒館,法師跟在後面。他們行動果斷,訓練有素,一看就知道對於任何敢於冒犯紅袍法師利益的人和行為都絕不會手軟——四十七和摩利爾對視一眼。決定也跟著去看看。
大門處氣氛已經是緊張地一觸即發。
聞訊趕來的紅袍法師會士兵紛紛加入了值夜守衛地陣營,圍成一個半圓形的陣勢將入侵者堵在正門口。哨樓上的弓箭手已經把箭搭上了弦,摩利爾和四十七離老遠就聽見南希憤怒的尖叫:“放開她!你這個心理變態的婊子!還是你想嚐嚐和我的長劍做愛的滋味?”
看到摩利爾走近,據點地士兵們向兩旁讓開,讓場上的焦點一下子集中到她身上——這可不是摩利爾的本意。南希停止咒罵,和另外幾個紋身武士立刻圍在摩利爾身邊,封住任何人可能偷襲的角度,隨時準備用武器和身體來保護女法師。這個很專業的舉動讓吊兒郎當的四十七也站直身子。讚許的吹了個口哨——雖然聽上去更像毒蛇吸氣時發出的噝噝聲。
“邪惡地紅袍女法師,你果然在這裡!”
場中用閃著白光的長劍橫在一個紅袍小女孩脖子上的聖武士摩利爾認識,是中午見過的菲歐娜。她寶石一樣的藍眼睛倒映著武器和火把的光芒,神情是一種聖潔地憤怒,如果不是她鉗制的物件是個身高只到她胸腹的可憐兮兮的小姑娘,簡直可以作為神聖打擊邪惡的形象大使了。
不過那不是一個真的小女孩。她是個侏儒——摩利爾從她的木棕色肌膚和與人類稍微有些差異的形象特徵上認出了這一點。菲歐娜的劍鋒緊緊貼在女侏儒的脖子上,她甚至只要吐出一個音節就會被割破面板,女聖武士戴著白色手套地左手則用力揪著她地肩膀。寬大的紅色法袍也因此褶皺起來,顯得女侏儒更加瘦弱了。
菲歐娜身後是四名騎在戰馬上地騎士,同樣穿著銀白色的鎧甲,莊嚴的好像神殿門口的塑像——但是能從他們的武器和盾牌上看到不久前戰鬥過的痕跡。
摩利爾皺了下眉,純粹是因為菲歐娜咄咄逼人的態度和看到一位施法者被蠻力脅迫時產生的同情:“怎麼回事?”
“這個紅袍法師侏儒涉嫌和深流城的犯罪組織進行非法毒品交易,而且在我們進行抓捕的時候打傷了好幾名聖武士!”菲歐娜高傲的說道。彷彿她面對的不是危險的法師和戰士,而是一群螻蟻:“作為輝煌之主的僕人,高貴的晨光騎士團的一員,我現在要帶走這個女侏儒,將她處以公正的審判!”
如果不是摩利爾在,估計馬上就會打起來。要從據點帶走一名紅袍法師?據點這邊的弓箭手已經把弓拉開了——戰馬打著響鼻兒,馬上的騎士們也舉起盾牌,準備迎戰。
摩利爾揚起手,示意大家冷靜。現在這種局面,她也不得不出頭了。誰讓她曾經是一個紅袍法師呢?
“你是菲歐娜騎士。對吧?”她看著眼前的女聖武士,對方目光堅定。毫無畏懼。這種人是最難說服的,因為他們不允許自己信仰的東西受到一點玷汙,並且堅信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沒有任何中間路線可以走。
“據我所知……紅袍法師在商業據點內是擁有自治權利的。紅袍法師會自行管理據點,別人並沒有干涉的權力,難道你們要違反紅袍法師會和深流城統治者之間的協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