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接了死亡射線的受害者轉了轉腦袋,回頭以很兇惡的目光盯著克洛伊:“你不是說‘行了’麼?”
不過等到看見圓水池中燃燒著紫焰的神符和倒斃其中的帕克曼的時候,四十七已經不怎麼介意被當成掃雷車使用了。
他繞著水池走了半圈兒,看起來很好奇紫色的火焰是以什麼燃料和機理在水中如此生機勃勃地。
“魔鏡。魔鏡,請你告訴我,是誰刺殺了肯尼迪?”他轉了個身,邁著傑克船長的海盜步走向雙目開始變得空茫的摩利爾。
“別干擾她施法。”克洛伊現在倒成護花使者了。
摩利爾心無旁騖。她的精神經由魔網,以某種不可思議的方式進入了扭曲的時空。已經消逝的過去在她眼前並不是那麼清晰但依然可以辨認地顯現出來,帕克曼,黑角。戴面具的人,其他高階教徒……以及歐沙利文。
“至少可以確認一點。深流城希瑞克教會地高層早上的時候還在這裡聚會,包括歐沙利文。”她結束法術,環顧四周:“想不到歐沙利文竟然能發現鉑金幣上的魔法……我們來晚了一步,這裡已經被他們放棄了。”
米利亞眉頭深鎖:“這裡應該建立很久了……想不到希瑞克的教徒竟然已經發展到如此規模。謝謝您能帶我來,摩利爾小姐。我想……我想我應該請教會的牧師來淨化這裡。”
“哼。”四十七其他:“等我抓住他以後,我倒要看看他的尿是不是也跟這池水一樣是夜光的。”
離開地時候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幾名看起來不過十幾歲的小姑娘圍著一個晨光騎士團的戰士又哭又咬,又打又罵——旁邊圍觀的港口區居民都圍在那裡煽風點火。哈哈大笑。
“怎麼回事?”摩利爾對這種擾亂整個警戒線的行為有些不快。
“雛妓。”南希的氣色好了很多,移除欣布注入她體內的魔法力量後,其他傷患對於強悍地紋身武士來說就微不足道了。於是這一次打擊行動摩利爾就把她也帶來,作為紅袍法師一方軍事力量的指揮官。
南希冷眼看著那邊,看來她也很沉浸於看聖武士笑話的樂趣中:“那群鐵殼子裡的傻瓜搜查時趕走了她們的顧客,這些小鬼自然也就沒得到錢——她們怎麼會罷休?”
“去把她們趕走。”摩利爾冷淡的說:“我們還需要在附近搜查一下。”
“等一等,我去……”米利亞正欲阻止,有一個雛妓發現了她。於是揀起一塊石頭狠狠扔過來。她打地很準,石頭徑直向米麗亞的額頭奔來,米麗亞條件反射的一偏頭,躲開了女孩的攻擊,卻並沒有停止向她走去的步伐。
南希摘下手弩啪的就是一箭,射穿了扔完石子正要鑽進人群逃跑的女孩的腳踝。
剩下的雛妓和圍觀者在女孩慘叫的嚎哭中迅速跑散——紋身武士可不是聖武士。他們可沒有什麼行為準則,殺起人來就像殺雞一樣簡單。
“你幹什麼!”米利亞回頭怒喝了一句,急忙跑向那個抱著腿在地上哭叫打滾兒地女孩。
女劍客嘆了口氣,對南希說:“如果你是男人我會揍扁你。”
南希不屑地盯著她:“摩利爾小姐吩咐我把她們趕走。”
“人生是否永遠如此痛苦,還是隻在童年時是這樣?”
陰沉著臉的摩利爾詫異地看著四十七,沒想到他居然會問出這麼……這種話。
“永遠。”摩利爾答道。
四十七其實也沒想到摩利爾會這麼配合的回答,他只是在背臺詞而已。於是構裝體摸了摸下巴,看那個女孩被米利亞抱起來,一邊哭著一邊摟住她,把自己的血抹在聖武士的衣服上——於是又想起一句:“他毀了我的西裝。”
PS:記得以前起點一部很精采的入宮小說《紅衣主教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