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準備搬家,親朋好友都接到邀請,說到時候也正好慶祝言辭高考結束,結果出了意外,只剩下言辭一個人和言父收養的那隻橘色的流浪貓。
他沒搬家,也沒參加高考,一直都還住在這裡。
房子在最高一層,以前言母在樓頂種滿了花,遠遠都能看見,後來沒人管就全都枯死在花盆裡。
再也不會有人從巷子裡經過無意間抬起頭看到樓頂上的花時會問起:那是誰家養的花,養得真好。
周漁上樓,程延清給她留了門。
橘貓在門口吃貓糧,餓久了就不挑食了,貓糧應該是程延清倒的,飯盆旁邊散得到處都是。
客廳還和以前一模一樣,連一個花瓶的位置都沒變,桌上乾乾淨淨,也沒有多餘的灰塵。
有段時間流行十字繡,言母的針線活很一般,就只買了一個小的回來圖新鮮,繡好後裝上鐘錶,掛在客廳當時鐘用。
電池沒用了,時間就一直停著。
程延清從言辭房間出來,問周漁有沒有傷著,周漁搖頭。
「那你先讓他把藥吃了,冰箱裡什麼都沒有,我去我奶奶家拿點吃的過來。」
「嗯。」
周漁燒好一壺水後推開房門,言辭還是和在撞球廳一樣趴著睡,旁邊一團紙巾上還有血跡。
空調溫度開得很低,周漁拿起遙控器關掉了。
「喝酒了嗎?」
他沒睡著,聽得見。
「怕害死我?」
周漁說,「當然怕,所以要提前問好。」
少年埋在被子裡的臉露出來,長時間高燒導致他眼眶都是紅的,眼角也泛著濕氣,「如果我說沒有喝,那麼明天死了就不關你的事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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