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黑鍋總是要人背的,而他的體質,非常適合背這個黑鍋。
炸彈事件折騰了大半天,終於基本上得出了結論。結論是什麼?你去看新聞聯播不就知道了。這種事每天都有播,大同小異了。總之一句話,要‘合斜’。
結論是什麼,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這件事最後是怎麼處理的。
最後是怎麼樣?
答案是杜嘯天他們換了個航班,飛往香港了。
你說什麼?太簡單了?哼哼,人世間的事,大多莫過於此,事情發展成這樣,早就不在江南的控制之內了。應該怎麼處理,人人心中都有一把稱,稱過了,你就知道了。實在不知道的人也不用急,這種事,每天都在發生,你們一生總會遇上幾次的,到時你可以比對一下,江南說是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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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杜嘯天一干人等已經上了另一架飛機。當然,不只是他們,還有繞了一圈又再次有緣同機的那些乘客。
飛機晃晃悠悠,晃晃悠悠,沒遇到寒流,也沒碰上拉燈大叔,一路無風無浪,什麼事也沒發生,就來到的香港。
香港,好地方呀。雖然杜嘯天以前來過一次,但是這次來的感覺,和上次完全不一樣。上次來是為獸首龍頭找買家,而這次,怎麼說呢,反正感覺就是不一樣。
下了飛機,一踏上香港的土地,杜嘯天不知怎麼的,就感覺心中那跟一直很緊很亂的弦,那跟總是綁在心臟邊上那根掉著顆石頭的弦,一下鬆開了。(請原諒我這麼說,我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描是杜嘯天此時心中的感受,這一段話,是從杜嘯天的日記裡偷偷抄出來的。杜嘯天有寫日記嗎?那誰知道!問村長去。)
“杜嘯天,杜嘯天,這邊,這邊。”杜嘯天推著行禮,剛過關,就聽到有人叫自己。
“小玲姐,小玲姐。“杜嘯天轉過頭來,看到是馬小玲,連忙用力的揮手。
“怎麼樣,聽說你們坐的那班飛機上有炸彈?”馬小玲邊幫杜嘯天推著行禮,邊關心的問道。
“沒事,炸彈而已,我還不放在心上。”杜嘯天一臉不在意的笑答。
來到香港,杜嘯天的心情變得很好。他感覺自己像一匹初蹄的小馬;像一隻初飛的小鷹:像一頭困急了的,剛脫逃出來的猛獸!他自己也很難說清楚,總之一個鎖著他多年的牢籠,正在鬆動。也許是因為這是香港?也許是因為這裡沒有他前世的影子?再說土一些,也許這是宿命。不管怎麼的,反正心不一樣了。
其實杜嘯天在眾多重生人士裡,算是最不怎麼樣的一個人。重生前,他是一個沒有大志、不知道努力,混吃等死卻又總想著天上掉餡餅,地上挖黃金的人。他不曾擁有過了不起的成就,沒有過什麼高人一等的地位,金錢更別提,他甚至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本事留住。重生後,貌視一切都可以重來,他有了夢寐以求的金手指。但是這重生的餡餅似乎有些大,砸在他的腦袋上,讓他有些暈呼呼的。他想用自己的金手指改變世界,但他又怕把心中原來那個世界給改變了。前世的那個世界,除了過早的失去父母除,別的他還是挺滿意的。雖然在別人的眼裡,他混得很不好,生活也很頹廢。但他早已經習慣是那種沒有責任,沒有太大壓的生活。身邊的同齡人,也都是這麼過來的。而且他還有幸看到過比他們更頹廢的下一代。
重生後,他也立過大志,而且不只一次。但他三分鐘熱度的性格總是沒有改變。他想做一些事,卻又害怕做出一些事。所以他做出的事,往往都會半途而廢。如果沒有歐陽寒雨,那麼他的石頭記跟本不可能開下去,如果沒有杜大山兩夫婦,也就是他父母的努力,音像店也不會有什麼成功的可能。至於現在的大山實業,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