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語弦畏懼地躲避朱何的手掌。膽怯地回道:“朱幫主,你不是說過不殺我的嗎?你這是想幹嘛啊?難道你說活不算話嗎?”
朱何放下了那隻高舉的手掌。冷冷地看著陳語弦,道:“我還有問題!華山派、武當、少林派的那些弟子被你們怎麼了?怎麼會變成了行屍走肉?”
“你怎麼又問一個問題?不是說我回答了那個問題,就放過我嗎?怎麼還不肯放我走?”陳語弦哀憐地看著朱何。
“快說!回答了這個問題就立馬放你走!”朱何冷冷地說道,他才不再顧及陳語弦的花招了,對付她這種人,還有什麼誠信可言。
“你太不守信了!說好的放我走的,居然說話不算話!這個問題我不回答了!反正我說或者不說,你都不會放我走!”陳語弦細碎地抱怨道。
“你說!回答了這個問題。立馬放你走!”朱何道。
“你說放我走,我也不會信了!”陳語弦道。
“你說了,我有可能會放你走;可你若不說,那我就完全不可能放你走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朱何冷冷地說道。
“你…!”陳語弦被朱何說得搪塞了。
陳語弦苦思了片刻,回道:“我說好吧!說了你就得放我走,可不能再說話不算話了!”因為她心想:我當然得要走啊,一直被他抓著,就會一直被他逼問,與其那樣天天受他折磨,倒不如現在痛痛快快地將問題解決掉了!
“這才對嘛!趕緊說!說了就放你走!”朱何道。
陳語弦遂誠實地答道:“華山派和武當少林的那些弟子。是中勾魂散的毒,它會讓人喪事理智和記憶,而只認得那些給他們下毒的人。並且把下毒的人做為他們的主子,對他們言聽計從!”
聽陳語弦如此一解說,朱何算是明白了,難怪華山派和武當少林的那些弟子個個都是忠義之事,為何會變得那麼冷血無情了。朱何陷入了深思。
“說完了,該放我走了吧?”陳語弦說道,打斷了朱何的沉思。
可朱何依舊緊抓她的手不放,絲毫沒有放她走的意思。朱何仍然冷冷地看著她,道:“解藥呢?”
“你不是要放我走嗎?怎麼還有問題?!你還真是個說話不算話的小人啊!”陳語弦被氣得直跳。
朱何冷冷地說道:“我說話不算話。可比起你的心狠手辣來,好多了!”這句話倒是直擊了陳語弦的心窩。她就是這麼一個陰險毒辣的女子。陳語弦無話可回了,垂低著頭。不言不語。
朱何接著問到:“我問你,解藥呢?告訴我解藥在哪?立馬放了你!這次絕對說話算話!”
陳語弦也只得認命了,人已落在了朱何的手中,遂也只得聽憑朱何的擺佈了,說再多哀求的話也沒用,朱何若是沒問到他想要知道的一切,他是不會放自己走的。
“解藥在陳府內!”陳語弦回道。可事實上,陳府內並沒有解藥,而是在陳語弦的心裡,她知道解藥的配方。陳語弦很清楚地知道,若是跟朱何說沒有解藥,那朱何說什麼也不會放她走了,第一可能會說她說的假話,有解藥不肯告訴他,第二他會一直逼問下去,讓我說出解藥的配方。而這樣告訴他解藥在陳府,他就會去陳府內尋找,然而陳府有她爹陳九德在,朱何不敢輕舉妄動的!
陳語弦考慮似乎很周全。然而他卻萬萬沒想到的是,朱何竟又說道:“那你帶我去陳府,等找到解藥,我再放你!”朱何還是不肯放他走,還讓她帶他去陳府,這讓陳語弦更加頭痛了,這個朱何今天怎麼這麼難纏了?若是去了陳府,又沒有解藥給他,那豈不是更加麻煩了?
陳語弦心亂如麻。真恨自己不該跟朱何講華山派和武當少林弟子是中了勾魂散的毒。
朱何繼續逼迫道:“快!帶我去陳府,找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