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百年傳家,還是有獨到的禮儀家風底蘊的。”
“無論是寶姑娘,還是琴姑娘,都是難得的閨中女兒家,品貌性情都不消說,都是極好的。”
“琴姑娘的兄弟薛蝌,我雖只見過一兩面,這些日子卻是瞭解不少,是一個有心有力的。”
“唯有薛家大爺薛蟠……,應該是一個意外。”
“一幅畫兒,鍾兒你接下來抽空畫好送來吧。”
“難得琴姑娘的一片心。”
“梅家……運道還真是不差,只是……走的太匆忙的!”
“梅家,從梅家匆忙離京外任來看,似乎……他們對那件姻親之事還是有些……。”
“嗯,不說那件事了。”
“待梅家從外歸來,自然知道琴姑娘的好。”
“琴姑娘,模樣還真不差,肌膚和雪一樣的白。”
“……”
目視寶姑娘、琴姑娘主僕之人徐緩的離開暖閣,秦可卿方歸於裡間,於某個壞胚子看了一眼,不由讚歎。
寶姑娘和琴姑娘,她們給自己的感覺不錯。
出閣多年,歷事諸般,識人看人的本領還是有一些的,自己不會看錯。
寶姑娘,是一個諸般皆好,唯有運道稍差的毓秀人兒,否則,應該早早入宮了。
琴姑娘。
運氣,眼下來看,也是有點差。
其實,還好。
許多事情,眼下來看是一回事,接下來乃至於將來在看,又是一回事了,可能都要變化。
寶姑娘等人前來,乃是為求畫!
若然只是突兀前來求畫,自然是不能夠的,鍾兒平日裡已經不為輕鬆、空閒了。
縱有空閒,歇息歇息豈非更好?
畫畫?
那就要看心意了。
琴姑娘,禮儀孝心都不錯,離開家門不短的時間,金陵的家人肯定有想念的。
若是有那樣的一幅畫,定是極其入心的。
“梅學士一家要回來,估計要等二三年了。”
“初八離京的,算著時間,應該在熟悉政務了。”
“林叔父,也該是那般。”
“畫畫不難,三兩天就差不多了。”
“姐姐今兒沒有在西府待很長時間?”
“……”
安逸的坐靠在沙發上,旁邊自有小丫頭捧著果盤,其內時令瓜果許多,其中的一串葡萄看著挺不錯。
由著寶珠的服侍,細細品味著。
甜中帶著一絲絲的酸味,別說……還真不錯,不過,從葡萄的色澤來看,也能大體判斷出來。
心有掛礙,前來姐姐這裡坐著。
說說話。
喝喝茶。
聊聊天。
……
極好的感受。
“上午去西府了,下午並未前往,如今天長,日頭炎熱,老太太多有午睡,再加上沒有什麼大事,一應多尋常。”
“我下午則是去了百花大劇院一趟,不為大事,停留一炷香左右,就回來了。”
“端午節慶之後,兩府內外,熱鬧的大事不多了,只有再等兩個月,那個時候,老太太的壽辰就要到了。”
“臨近便是中秋節慶。”
“相隨還有九月的一些日子,下半年,就會忙碌許多。”
“你個壞胚子,在我這裡這般享受。”
“今兒外面無事?”
“……”
秦可卿坐在臨近的沙發上,瞥了正在十分受用瓜果的壞胚子一眼,輕語之。
自關雎的釋出會後,自己的事情便是不多,兩府的事情也是不多,每日間,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