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報館詢問詢問就知道了。
“青樓、賭場的營生……本就亂糟糟的。”
“璉二爺他們……。”
秦可卿輕輕道,秀首輕搖。
璉二爺他們明明可以選擇做別的營生,以兩府和那些世交的能力,也是不難。
誰想……他們去做那些營生了。
實非大家族所為。
“薛蟠!”
“這個……,鍾兒,你說如果薛蟠捲進去了,是否會影響到寶姑娘明歲的待選?”
“畢竟上次之事,就因薛蟠之事功敗垂成。”
“這一次,難道也要出意外?”
“平日裡,薛蟠的為人處世我也聽說過一些,果然薛蟠捲入其中,非好事吧。”
秦可卿小口喝著粥。
報紙上的事情,嬸子應該也看到了,不知是否知道浮香樓、鴻樂賭場的背後之人之事。
摻和的人不少。
如鍾兒所言,暫時都不清楚。
運氣好了,身上乾淨,也沒有證據留下,就無礙。
若是運氣不好,璉二爺?薛蟠?
薛蟠!
他若是再有事情加身,可就麻煩事了。
“如果是微末之事,無礙。”
“若是不妥之事,就麻煩了。”
“待選!”
“寶姑娘的待選估計艱難。”
“莫不有些相剋?”
秦鍾取過一份剛端上來的豆花,這個東西自己喜歡,加一點喜歡的芫荽、醬油,就很好吃的。
薛蟠?
這個自己還真有想過。
如今,聽姐姐提及那件事,寶姑娘寶釵要待選……上次就是因薛蟠的緣故,名字被劃掉了。
這一次……若是再因薛蟠而事情未成。
可就。
可就……,秦鍾也忍不住搖搖頭。
那就坑妹了。
“相剋?”
“你啊,說的都是什麼,其實……寶姑娘為人不錯的,待人處事,禮儀皆周到。”
“就是運氣不太好,以她的才學品貌……如果沒有外在影響,絕對待選有成。”
“第一次就有成了。”
“現在耽擱了二三年,眼看著又要待選了,算著年歲,也就剩下明歲一次機會了。”
“臨近關頭,她的兄長又有可能捲入那般事?”
“唉……。”
“薛蟠,他的年歲長寶姑娘許多,為何就不能替寶姑娘著想著想!”
“數年前,薛家豐字號的營生,也多虧了有寶姑娘在操持,否則,一些事情不好說。”
“聽嬸子說,薛家太太為薛蟠在城中尋覓親事都有艱難,縱然門當戶對,別家稍稍打聽一下薛蟠,很快就不願意了。”
“為此事,薛家太太多有發愁。”
“……”
秦可卿也取過一碗豆花,對於這個東西,也喜歡吃,前提……廚娘要做的好。
鍾兒所言薛家兄妹二人相剋,話語多粗糙,道理……還真是那個道理。
甚至於不僅僅是兄妹相剋,還和薛家相剋,因薛蟠之事,薛家的內務府行商資格都沒了。
現在又有可能捲入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更可能影響寶姑娘明歲待選。
言談如此,自己都覺頭大。
薛家太太只怕更加心傷。
“……”
聽著姐姐所言,秦鍾再次開動胃口,對著豆花和麵前一大桌子吃食下手。
賈璉的事情,薛蟠的事情,只能看他們運氣是否好了。
吃早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