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給路易感覺壞壞的,充滿著令人難以抵擋的誘惑。
“我餓了”路易愣神著說。
“那我去吩咐他們準備,我們這就起床。”瑪麗?安託瓦內特不覺有詐,可剛準備起身,便被路易一個翻身,又恢復了仰面平躺的姿態。
瑪麗?安託瓦內特看著壓在她身上的路易,失神地說:“天已經亮了。”
“可是沒有人會進來的”路易壞壞地一笑,隨即俯下了身子。
雖然昨天晚上連續和兩個女人大戰了數場,直到凌晨才休息,可路易並不介意在此時再來一次。他明白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的真意,更是明白了為何各國君王寧可減壽,也不肯放過一朵牡丹的原因。如果人生只有一次,若是能夠隨意採摘花朵,區區幾年壽命又算的了什麼。享受了人生樂趣的人,總比生前什麼都沒有嚐到的人要好多了。。。。
我主法蘭西第二百八十八章帝王的樂趣(第五卷攝政王儲)
第二百八十九章 瑞典政變
“這是怎麼做到的?”路易看著支票上的文字,驚訝地說,“還是阿姆斯特朗的銀行簽發的。”
支票是伴隨著商品經濟極度發達而誕生的產物,歐洲自新航路開闢以後,海外貿易增加,大量黃金、白銀湧入,但同時也不可避免地導致了貨幣的貶值。因此,在原有的貨幣開始不方便大量攜帶後,銀行業便蓬勃發展了起來。雖然歐洲主要國家的首都都設有銀行,但是,相對於仍然以農業經濟為主要經濟形式的內陸諸國,以及曾經因為**而混亂了一個世紀的不列顛,荷蘭的銀行無論在制度還是信譽上,都是最好的。
“不用驚訝,我自然有自己的辦法。”瑪麗?安託瓦內特故作神秘地一笑。
路易不得不認真嚴肅地喊了一聲:“瑪麗”
“好吧我說。”瑪麗?安託瓦內特得意地笑著說,“這筆錢是漢斯?馮?菲爾遜送過來的。”
“什麼?”路易心生不解。他意識到這可能是瑪麗?安託瓦內特耍了一些花招,最終誘騙了漢斯?馮?菲爾遜心甘情願的上當,可問題是,這段日子中,他們並沒有見過面,那位瑞典人又是如何中計,如何交錢的?
瑪麗?安託瓦內特收起了之前的得意笑容,神情嚴肅地解釋道:“我派人暗中散佈了我欠了不少賭債的謠言,然後又派親信侍女做出四處籌錢的假象,最後在全城人都知道我欠了三百萬裡弗爾的賭債後,那位瑞典人就送來了這張支票。”
“謠言?全城人?”路易對此不置可否,只能無奈地搖著頭。
“你也覺得有點誇張吧”瑪麗?安託瓦內特可愛地笑了笑,說,“我也知道,三百萬實在是太多了,恐怕巴黎最著名的賭鬼,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輸了這麼多錢。~”
“瑪麗,你知道嗎?你親手將你的名聲毀去了。”路易一本正經地說,“全巴黎乃至全國的人,都會因此事將你當做一個花錢無度的女人。”
“路易,你太小題大做了。我不是說了嗎?因為錢太多了,反而不可能被人相信。”瑪麗?安託瓦內特一臉自信,她並不對路易所說的話有所重視。
“瑪麗,巴黎的平民們才不會在乎這筆錢對於貴族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在他們的眼中,你就算一個晚上輸了三千萬金路易都是正常的。”路易越說越激動,但最後又放低聲音,語氣沉重地說,“因為你是王儲妃,所以他們覺得你沒有什麼是做不到或不能做的。”
“路易,重要的是這三百萬。”瑪麗?安託瓦內特語氣堅定,她不願意承認在這件事上的失誤,雖然她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
“是的,三百萬。”路易打量起這張嶄新的支票,發覺上面一點褶皺甚至紙面耗損的痕跡都沒有,唯有在兩端處有一些指甲狀的紅色油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