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波蘭多少土地?”路易問。
艾吉永公爵回答道:“普魯士去年佔領了西普魯士後就沒有動兵了。至於俄羅斯,已經佔領了華沙,現在正南下克拉科夫。奧地利人還在圍攻克拉科夫,不過只是包圍,並沒有展開攻擊。”
“命令在波蘭的孔弗朗軍團剩餘一部回國,就說是輪換休整。”
“這……這恐怕會遭受奧地利的反感”艾吉永公爵神情擔憂地說。
路易偷偷白了他一眼,心中卻覺好笑。世人皆知艾吉永公爵是一個堅定的反奧地利派,當年他之所以和親奧地利的舒瓦瑟爾公爵敵對,便是在這一問題上。這個時候,這個對法奧同盟不屑一顧的公爵,居然會擔心起來,只能讓人覺察出其中的不正常。
“我不是說了嗎?是輪換休整,不是撤軍。如果奧地利人問起來,就說開春之後,會有一支新的軍團過去。”路易說。
“那麼,開春之後派哪一支軍團過去呢?據我所知,似乎只有萊茵軍團處於空閒狀態。”艾吉永公爵說。
“為什麼軍隊的事情你會如此瞭解呢?我的外交大臣。”路易冷笑著,身上散發出的寒氣,令包括艾吉永公爵在內的眾大臣都不禁心寒。
“我……我是聽陸軍大臣說的。”
“陸軍大臣?”路易將注意力轉向了陸軍大臣身上。這位掌管陸軍的大臣,是艾吉永公爵的親密盟友,不過也是一個軟柿子,因為他一改舒瓦瑟爾公爵時期的優待陸軍政策,縮減預算,而導致了部下的不滿。
“陸軍大臣還真是瞭解萊茵軍團的情況啊”看著一臉無辜的陸軍大臣,路易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冷冷地說,“我想你可能忘了,萊茵軍團是洛林公爵直屬的部隊,它好像不歸你管”
“殿下,我……”
“我聽說陸軍的各個軍團不僅缺少槍支彈藥,還缺乏新的軍裝,你這個陸軍大臣是怎麼當的?”路易一點也不給這位不知名的陸軍大臣以開口辯解的機會,將心中積壓地怒氣一股腦地就發洩在了他的身上。
“殿下,他……”艾吉永公爵剛想開口替手下解釋,可一下子就被從王儲眼中射出的銳利光芒而震懾住了。
“公爵先生,你難道忘了你的職責了嗎?你是外交大臣,不是陸軍大臣,並不是攝政王”路易咬著字根,語氣一點點加重,特別是在“攝政王”三字上,是盡顯王者威儀。
艾吉永公爵原本就是一個繡花枕頭,雖然在謀劃人的權謀之術上有些經驗和手段,卻缺少真正的王者魄力,這一點也是他與那位以紅衣主教身份擔任首相的祖先差別最大的地方。因此,在遇上了王者威儀盡開的路易面前,他也只能束手待斃,不能言語。
“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陸軍大臣。”
攝政王的話沒有人敢反駁,自然,他們不是震懾於路易的攝政王身份,而是震懾於他身上的不容任何人挑戰的王者威儀。
“波蘭的事情就先這樣,撤回我們的人,法蘭西人沒有必要在遙遠的東歐拼命。”
“那……”艾吉永公爵小心謹慎地問,“那應該怎麼回覆他們,他們問的畢竟是波蘭國王。”
“既然是波蘭國王,又為什麼來問我?”路易沉聲反問一聲。
“但是……”
“沒有什麼但是的。”路易也覺沒有什麼意思,所以也不打算再繼續為難艾吉永公爵,這個公爵畢竟能力不足。他接著說:“以法蘭西名義,向普魯士、奧地利、俄羅斯和波蘭大使發出調停函,這件事你不會不知道怎麼做吧?”
“不我會”艾吉永公爵急忙搖了搖頭,而後還冷不禁伸手擦了擦額頭,雖然額頭上並沒有汗水。
“還有,發出公告,詢問普魯士、奧地利、俄羅斯三國波蘭國王的情況。”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