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郡主走後,我一刻也不敢耽擱,立刻招來心腹暗衛,將那地址交給他,並吩咐道:“務必謹慎,切莫打草驚蛇,摸清他們在做什麼勾當,尤其留意與我那樁冤案有關的線索。”
暗衛領命而去,我卻如坐針氈。王閣老和李侍郎狼狽為奸多年,黨羽眾多,勢力盤根錯節。我雖然在朝中已有一定根基,但要扳倒他們,還需從長計議。
兩日後,暗衛匆匆返回,稟報道:“大人,那私宅確是王閣老和李侍郎私下議事之所,屬下探查到,他們暗中豢養了一批死士,平日裡便藏匿於城外莊子上。前些日子,城中散播大人流言蜚語之人,便是受他們指使。”
我眼中精光一閃,追問道:“可找到確鑿證據?”
“回大人,屬下在莊子上尋到一名管事,他親眼見過王閣老和李侍郎指使手下散播謠言,還許諾事成之後,重重有賞。屬下已將他秘密帶回,現下就藏身於城外一處安全之所。”
我心中大喜,真是天助我也!“速速將此人帶來!”
次日早朝,我故意姍姍來遲。王閣老和李侍郎一見我,便面露得意之色,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彷彿我已成了甕中之鱉。我心中冷笑,今日,我便要將他們苦心經營的假象撕得粉碎!
待皇帝落座,我突然出列,朗聲道:“啟稟皇上,臣有要事啟奏!前些日子,城中流言蜚語汙衊臣的清譽,臣已經查明真相,乃是有人故意陷害!”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頓時一片譁然。王閣老和李侍郎臉色大變,厲聲喝道:“魯一鳴,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我冷笑一聲,朝殿外高聲道:“帶證人!”
話音剛落,兩名侍衛押解著一人走上殿來。那人瑟瑟發抖,正是那名管事。我指著那管事,朗聲道:“此人便是王閣老和李侍郎豢養的黨羽,他可以證明,一切都是王閣老和李侍郎指使的!”
那管事迫於我的威勢,不敢撒謊,將王閣老和李侍郎如何指使他散播謠言,如何許以重利,事無鉅細,一一道來。
王閣老和李侍郎頓時慌了神,拼命辯解,卻掩蓋不了鐵證如山。
“皇上!臣冤枉啊!這都是魯一鳴的陰謀,是他故意陷害微臣!”王閣老老淚縱橫,卻掩蓋不了他眼中的慌亂。
我冷眼看著他們做戲,心中沒有絲毫憐憫。
高坐在龍椅上的皇帝,臉色陰沉得可怕,目光如刀鋒一般掃過王閣老和李侍郎,緩緩開口道:“大膽王閣老、李侍郎,朕念你們多年為官,不曾深究你們結黨營私之事,你們卻變本加厲,以至於栽贓陷害朝廷重臣!來人啊,將他們二人革職查辦,聽候發落!”
兩名侍衛立刻上前,將癱軟在地的王閣老和李侍郎拖了下去。他們二人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權勢,竟毀於一旦。
“魯愛卿,你受委屈了。”皇帝轉向我,語氣溫和了許多,“朕相信你的為人,此事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我立刻跪下謝恩:“謝皇上!臣為皇上分憂,萬死不辭!”
此番較量,我大獲全勝。王閣老和李侍郎倒臺,他們的黨羽也作鳥獸散,朝中再無人敢輕易與我為敵。我的聲譽不僅恢復如初,更因為敢於鬥爭、維護正義而更上一層樓。許多原本保持中立的官員,也開始對我示好,有意與我交好。
下朝後,吳翰林笑呵呵地走到我身邊,捋著鬍鬚說道:“恭喜魯大人,今日真是痛快!那王閣老和李侍郎仗著資歷老,沒少在朝中作威作福,如今也算是罪有應得!”
我淡然一笑,說道:“吳大人過獎了,我不過是做了分內之事罷了。”
“魯大人真是謙虛,”鄭郡主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她今日穿著一襲淡紫色宮裝,襯托得整個人更加嬌豔動人,“你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現,可謂是精彩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