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不是房遺愛,卻又是房遺愛莊周夢蝶,孰蝶是我,我是孰蝶?一夢至今,蝶我已難分。”長吸一口氣,站了起來,如同那七步成詩的曹植,帶著一臉的無奈與悲涼,踩著迷蹤步,離這危險的兄妹倆遠點:“喝一碗孟婆湯走一遭奈何橋,今生已知前生事,三生石上留姓氏,不知來生他是誰,飲湯便忘三生事。這樣的我,是不是房遺愛,真的那麼重要嗎?”我的目光包含著千年的無奈與悲涼望著那數十米外飄香的烤兔子。才想起今天瞎激動了一早,連口稀飯都沒喝過,害的老子現在連驚帶嚇的口乾舌燥,胃酸在肚裡直打滾。
斜著眼角,很隱蔽,看到李漱瞪著我的背影,凝水般的雙眸閃爍著,映著那猗麗的波光,望著我的背影,眼神有點迷茫,豐滿的紅唇微微地顫動著,似乎在細細地咀嚼著我剛才的詩句,漸漸地雙頰泛起了淡淡地紅暈,眸中已然溢起的琉璃的波光咋了,這小蘿莉幹啥?我有那麼煽情嗎?
“喝一碗孟婆湯走一遭奈何橋不知來生他是誰,飲湯便忘三生事不知來生他是誰飲湯便忘三生事”李恪很是感嘆。沒理我,一個人搖搖腦袋,神神叨叨地提著俺的寶刀沿著湖灘而走。打劫都打出神經病來了?
李漱依舊直勾勾地盯著我,太害怕了,朝著這丫頭強笑兩聲:“我去看看獵物看看。”一趟子竄出去老遠,這倆兄妹實在是
啃著鮮美的烤肉,喝著美酒,看著程處亮跟另一個同樣粗壯與強悍的紈絝摔交,不用操心自己的房子貸款,不用操心自己的錢不夠買米,不用擔心今天會上班遲到,不用擔心會被領導逮住上班時間玩遊戲,更不需要擔心女朋友會嫌棄俺窮而摔了俺,這才叫幸福。
李漱跟那一群女子擠在一堆,也不知道說了啥,引來了陣驚呼,這小八婆很得意地嘿嘿笑著,還拿眼角斜我,不理她。
李恪看樣子已經恢復了正常,舉著酒杯,提著兔子腿加入了喝彩的行列,無恥的舅兄又開始為妹夫加油了。
飲酒過量的李翼李業詡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非要跟另一位**比馬技,大唐第一武將李靖的不孝孫兒果然不是蓋的,飛奔的馬背上花樣百出,我甚至看到了該死的托馬斯旋旋佛祖在上,我真的沒醉,也絕對沒胡扯,那確實是托馬斯哦不,該叫李業詡旋旋——
搖搖有點暈的腦袋,咬了口兔子肉,很肥嫩,香啊啊!!!
一聲馬嘶,接著便是一聲震耳欲聾的慘叫在不遠處響起,李業詡這傢伙張牙舞爪地從馬背上飛起,一個大馬趴重重地落在鬆軟的草地上。
驚呼聲此起彼伏,李業詡晃著腦袋歪歪斜斜地站了起來。“業詡賢弟,快躺下,不要逞能。”就站在邊上的李恪趕緊一把拉住這傢伙。
“沒事這個畜生”李業詡為自己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而惱差成怒。
“馬蹄瘸了”程處亮很心痛地看著李業詡那匹寶馬的前蹄,很明顯,前蹄明顯出現了一道裂口,滲出絲絲的鮮血,馬也不停哀鳴。
程處亮看了眼李業詡,李業詡似乎很不忍心地點點頭,程處亮二話不說,嗆啷一聲,拔出了家丁遞上來的障刀就要
“住手!”身為綠色環保自願者、動物保護者協會會員的我忍不住了,丟下手中的兔子腿,抹抹嘴邊的油漬,幾大步上前一把攔住這個噬血成性的程處亮。“你這是要幹什麼?”
程處亮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俊賢弟,你這是”
“好好的馬你殺它做什麼?野味那麼多,犯不著烤馬肉吃吧?”雖然我馬術不好,但是還是非常喜歡這種體形優雅的動物。
“”程處亮似乎被我責得啞口無言,很詭異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扭頭朝著李恪看去。
“俊賢弟看來你的頭疾尚未痊癒”李恪一副心痛的樣子走了過來,拍拍我的肩膀,想把俺拽走,讓程處亮這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