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思想又開始作祟了。
“信你才怪,滿口沒句實話的傢伙,看著我都快流口水了還信口胡柴。”李漱嫣然一笑,很妖精。
該死的喉結為什麼會上鼓動,還好,眼前的李漱沒有一絲害羞的意思,連帶我都沒有負罪感了,臉皮厚厚的白眼一翻:“大姐,有事說事,你讓李治先走該不會就是為了打聽我那丫頭的八卦吧?”
“那個手還疼嗎?”這位公主大姐,咋了,沒話找話?
“嗯嗯不疼,早沒知覺了”看了眼被包成豬蹄的手,很悲哀。
李漱氣的又伸腳踢了我。“什麼人,好心幫你包紮,還那麼多埋怨”
“沒絕對不是埋怨。”這可是實話,我懷疑現在就算是拿把榔頭來砸我都沒知覺。
“那個”李漱剛一張嘴,綠蝶輕盈地出現在了門口,端著濃香的雞湯走了進來:“少爺,雞湯給您端來了”
“哦謝謝了。”端起來就往嘴裡倒,稀哩呼嚕地喝得實在是痛快,順勢斜眼偷看李漱一眼,李漱裝著沒事人一般,踱到書桌邊上,拿起桌上的宣紙假裝細細揣摩本少爺的書法大作,看樣子,這丫頭真有事找我。
“嗯嗯綠蝶,屋裡沒事了,你把這端出去,順便去廚房跟劉嬸說一聲,晚上多煎倆雞蛋,少爺我今天得補補”空碗遞給了綠蝶,擠著這丫頭擠眼,綠蝶偷瞧了眼正在裝模作樣的李漱一眼,很是隱蔽地扁扁嘴,輕輕應了聲,端著托盤出去了——
“大姐,在看啥?”毯子丟榻上,活動下雙手,恩恩,不錯,總算是好些了,一碗滾燙的雞湯、大塊大塊的薑片下肚,發了一身的大汗,周身舒爽了許多。
“這都是啥?”李漱原來不在裝模作樣,手裡拿的正是前倆天俺替綠蝶畫的肖像畫,俺的毛筆畫水平喝酒之前能達到梵高的程度,喝酒之後能達比畢加索的高度,不敢給這些古代人欣賞,不過,俺的鋼筆畫可是一流,那天特些在綠蝶跟前擺顯了一回,看著小丫頭狂熱的崇拜眼神,歡呼雀躍的樣子,實在是很賞心悅目。
想到這,歪歪腦袋,果然綠蝶那造形別緻的三環髻出現在了視窗。這丫頭
綠蝶的眼眸神態被我一絲一毫的全勾勒出來,李漱看得有點呆,不是看畫,是看我:“房俊你真的是那個不務正業,整天就知道混吃後悔藥等死的房俊?”
“這個這個問題太深奧了,關係到相對論跟嗯嗯,大姐,您這是想幹啥?”看著這丫頭似乎想拿放大鏡照我臉的架勢,有點心慌,生怕青春痘被她發現。
“哼不說也罷,反正,你再怎麼變,也還是房俊,一樣是房相的兒子,一樣是我的學伴對嗎?”吐氣如蘭,紅唇開合間,白齒耀眼,粉粉的臉蛋上,我甚至可以看到絨絨的細毛,很可愛,長長的睫毛撩在我的小心肝上,太撩人了,這丫頭,我現在可以對天發誓,她確實是禍國秧民的妖精。
“哪天你也幫我畫一張必須比這張畫的還好!”語氣聽出來了,這不是要求,這是命令。借翻白眼的當口吞了吞口水:“成,不過畫肖像畫,您老得坐上三五個時辰,不知道您老可坐得住”
“臭房俊,我可比你小!”李漱臉紅紅的,拿俺的貞觀筆戳俺,啥人
“好好好,小丫嗯,小公主殿下,請您別瞪眼,那會影響您的淑女形象。我說你到底有啥事要跟我說,天都快黑了,大姐!”急的快發瘋了,她倒底是想幹啥?
“哼天黑怎麼了?難不成這兩街口還有人打劫不成?”李漱皺皺眉頭,白了我一眼。
“誰知道,萬一本少爺癔症犯了,半夜蒙面抄傢伙咋辦?”
“就你?有本事就來啊,看本宮能不能把你拿下!”很輕蔑地口吻,興奮的眼神,嚇老子一跳,暴力蘿莉的武力值一般都很高滴,萬一失手,豈不成了整個長安城的笑柄,看樣子,這計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