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呢:“他昨天早上的時候和我動手,還笑話我功夫不如他好,姑奶奶這就讓他見識一下我的能力。”
沈太太有點無語,她嘆息一聲,勸道:“你們怎麼好端端的就動手了呢?”
悠之臉紅一下,隨即梗著脖子道:“他醒了咬我。”
沈太太生怕繼續問下去問出更多不能說的,索性不問了,可不就是小夫妻耍花腔嗎?
她道:“你呀,好好的不行麼?就是整天的找茬兒。現在是新婚,凡事兒無所謂的,但是日子久了,可不能這樣,夫妻是要靠經營的。你該是讓他知道你的好。”
悠之:“……怪不得人家都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我懂了。”
沈太太哭笑不得,只感慨道:“我看啊,嫁了人你倒是活潑了,我也什麼都不用問了,知曉他對你好就成。”若不好,也不至於現在上房揭發的樣子。原來就是調皮活潑的,現在倒像是回到了十五六歲的時候,真是要不得。
悠之吐了吐舌頭,不說話了。
涵之道:“變得這麼貧嘴,可見陸潯對你不錯。”
其實從悠之的表現大家就能看出她新婚生活是很愉快的。
悠之四下張望,問道:“珍妮弗呢?”按理說珍妮弗是要住在他們家的。
沈太太道:“一大早就和秦希出去了,她說她要……”沈太太不好意思了。
悠之琢磨了一下,問道:“她說她要出去浪?”
沈太太道:“可不,這個丫頭人是好的,只是對於中文不太懂,什麼詞兒都胡亂用,說起來十分大大咧咧,我自然相信她是好的,只是引得許多人誤解,不過好在,她也不在北平待多久,若是一直都待在國內,怕是這樣非給自己惹來麻煩。”
沈太太對她也是關心的,生怕她被人坑了。
悠之道:“她那人插個尾巴就是猴兒,放心,沒事兒。”
悠之太瞭解珍妮弗是什麼樣的人,她不坑別人就不錯了啊。萬不會被人欺負。
她道:“哦對了,葉竹,你明天上學?”
葉竹點頭,“恩,我放了三天假,又請了四天,一共七天。正好明天上學。”
悠之道:“那你幫我做力工好不好?”
葉竹“咦”了一聲,乖巧道:“好。”
悠之道:“我打算明天去學校給老師發糖,我雖然沒有在明德女中畢業,但是也在哪裡待了好幾年呢。結婚的時候沒有請人,結完了過去發點糖總是應該的。我上學的時候,老師特別喜歡我呢。”
葉竹點頭,道:“好,那我怎麼幫你?”
悠之笑,“明早我過來接你一起去學校,到時候你幫著我分糖,提東西不用你,有陸潯給我安排的人,但是總是不好讓他們進屋的啊。明德都是女老師,看見再覺得尷尬就不好了。”
涵之幽幽道:“你為啥不找我?”
悠之嗤笑一聲,擺出一副”我都知道“的樣子,言道:“因為我知曉,明早第一節四姐有課。嘿嘿,我聰明吧?”
涵之失笑,問道:“還別說,真讓你這個小丫頭說對了,你怎麼知道的?”
悠之一臉真誠:“因為我關心四姐啊,而我也知道,葉竹明早第一節是自習課。那我自然是用葉竹不用你啦。”
沈涵之笑的更加厲害,道:“應該是家裡有人給你通風報信吧?”
悠之跺腳:“你們怎麼就不相信呢?我真是知道的啊!你們每個人的每件事兒,我都有關心。”
涵之盯著妹妹,突然就發現她雖然嬉皮笑臉,但是說的都是真的,一下子又覺得心裡暖洋洋的。
大家知曉悠之過得好,自然也就放心,遂說起亂七八糟的八卦來。
悠之坐的累了,伸了一個懶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