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全都是一驚,映著日頭只覺得一雙眼幾乎睜不開來。
杜曼秋眉頭輕蹙,沒想到梓錦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回來,還以為是平北侯出什麼事情了,正要開口詢問,卻忽然又覺得梓錦穿成這般自然不會有什麼壞訊息,優雅下了性子,淡淡的瞧著梓錦,想要看她做什麼。
水蓉跟寒梅一邊一個扶著梓錦,周圍的人頓時矮了半頭給梓錦行禮,誰讓梓錦最近風頭大盛在樂王府上的事情早已經是傳的沸沸揚揚,對這位聖上親封的洛怡郡主誰敢忽視?
梓錦讓眾人起來,說道:“你們各自去忙吧,我有事情跟杜夫人說,無要緊之事不得打擾。”
梓錦口氣強硬,態度專橫,一眾人心裡忐忑不安,不由得抬眼看向杜曼秋。梓錦只是嘴角微勾露出一絲譏諷,這些人最終還是將杜曼秋還得比較重要,不過也是掌著府裡大權的是杜曼秋,梓錦也不想計較這些,她來為的是更重要的事情。
杜曼秋壓下心頭的怒氣,揮揮手,“先散了吧。”
眾人這才一一退下,梓錦也看著寒梅跟水蓉說道:“去門口守著。”15077306
“是。”兩人彎腰退下,各司其職。
杜曼秋看著梓錦來意不善,不明白什麼地方又惹著啊這為姑奶奶,強壓下心頭的怒火,淡淡的說道:“不知道郡主大駕光臨所為何事?”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我自然是要有要緊的事情才回來的。”梓錦笑著說道,大廳裡只剩下她們兩人,說起話來也是格外的放鬆。
杜曼秋狐疑的看著梓錦,她跟梓錦並沒有什麼過多的交涉,但是知道梓錦絕對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不知道這回又要鬧什麼么蛾子,狐疑的看著她便說道:“郡主有話直說,拐彎抹角 的有什麼意思,你我之間不需要這些無謂的廢話。”
梓錦一挑眉,“這才是杜夫人的真性子吧?可惜了這麼多年在這侯府裡卻要偽裝成一副寬厚待人,賢惠淑容的主母,不會知道這心裡可曾覺得委屈?”
“在家做女跟出門當婦自然是不一樣的,郡主進了葉家的門難不成還能跟在孃家一樣肆意而為?說話做事不也是掂量掂量?何必五十步笑百步?”杜曼秋神色依舊平淡,這樣的話已經不能然她動氣了。
梓錦似笑非笑的看著杜曼秋,“杜夫人的心性真是修煉的越來越好了,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夫人這一生倒也算是過得圓滿,唯獨可惜膝下無孫得享天倫,夫人就沒想想這是為什麼?”稀稀火炙仿。
提起子嗣便是杜曼秋心頭的一道永不能癒合的傷口,但是當著梓錦的面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認輸,嘴上強硬的說道:“婦人三四年開懷生子的不是沒有,有勞郡主掛心了。”
梓錦便是嗤笑一聲,眼中帶著濃濃的嘲諷,說道:“本郡主又不是閒的沒事幹,拿著這事來捅你的心窩子。”
這話裡有話便引起了杜曼秋的警覺,一雙利眼打量著梓錦,不曉得她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兩個兒媳婦都不能生育這裡面真的有什麼貓膩?看著梓錦凸起的肚子,心裡便有些苦澀,但是嘴上依舊說道:“都是宮裡德高年劭的太醫給扶的脈,能有什麼差錯?郡主怕是過濾了,有時間不如想著好好地把自己的孩子生下來,這裡就不勞郡主憂心了。”
“我倒是不想管,奈何既然進了葉家的門,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容不得我不管。”梓錦道,“你真的認為宮裡的太醫就萬無一失?”
杜曼秋聽著梓錦那一句奈何既然進了葉家的門,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容不得我不管的話,心裡總覺得有種難言的感覺。聽了後半句,凝眉,問道:“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還對宮裡的太醫疑了心?這可是大不敬之罪!”
梓錦也不生氣,只是輕聲問道:“不知道杜夫人可曾聽說過碧水潭這個地方?”
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