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忽略了這一點,梓錦這才陷入被動。現在一點摸不上後宮的形勢發展,就如同一個睜眼瞎,梓錦能不著急嗎?
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是想要做什麼,其實也沒有辦法做了。
人天喜環境。玉晴小心翼翼的看了梓錦一眼,這才悄悄的退了下去,轉過身,嘴角揚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眼眸深處平靜如一團黑墨,沒有絲毫的波動。哪裡還是方才心慌意亂,口舌結巴的囧樣。
忽然身後傳來一聲悶響,玉晴轉過身去,就看到梓錦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迷了過去,手邊鬥彩水藻紋茶盞傾倒在桌上,碧綠的茶湯傾蓋了有些發舊的織錦桌布。淡淡茶香,一室繚繞,玉晴雙手輕拍,立刻就出來兩名身強力壯的婆子,“姑娘,有何吩咐?”
“將人老地方關起來,沒有公子跟我的命令誰也不許見她。”玉晴淡淡的說道,那兩名婆子恭敬的應道:“是。”說完就一邊一個將梓錦架了起來往後院而去。
屋子裡又安靜了下來,玉晴怔怔的看著傾倒的茶杯,都沒有想過要去扶起來,只是在那裡立著,神情淡漠。
腳步聲在院子裡響起來,玉晴立刻又恢復了原先的神情,雙手在眼上一抹,眼淚就嘩嘩的流淌下來,眼眶瞬間也紅了。做完這一切,秦召立已經大步地走了進來,進來一掃,並未看見梓錦,便轉頭看向玉晴,“洛怡郡主呢?”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屋子裡沒人,只有這茶盞倒在桌子上,也不曉得出了什麼事情。奴婢害怕得不得了,不知道該怎麼辦……”玉晴低聲啜泣著,一副害怕不已的模樣,雙手緊緊的揪著衣襬,一雙眼睛便如同受驚的小兔,看的人心裡都軟了。
秦召立掃了一眼玉晴,轉頭看向桌子上那靜靜躺著的茶杯,桌圍上被茶水浸溼的一片閃著暗黑的色澤。細細的打量了一遍,秦召立這才又看向玉晴,“你來的時候就這副樣子?”
玉晴點點頭,“是,奴婢回來的時候,就這樣了。”
“人不見了就這樣傻站著也不知道去找找?郡主對宮裡不熟悉想來不會走遠,桌子上茶盞傾倒,定是急匆匆的就出去了,你立刻在這周圍找找,不要驚動旁人。”秦召立皺眉說道,神情不悅,很顯然對於玉晴不知道去找人很是不滿。
“是,是,奴婢這就去找。”玉晴摸一把淚低著頭腳步匆匆的走了,因為走得太過急促,還差點踩到裙角跌倒在地,頗為狼狽。
秦召立丫頭一嘆,“真是個笨丫頭。”
聽著秦召立這一聲低語,玉晴低垂的唇角無聲無息的笑了。
玉晴一走,秦召立並未急著離開,只是坐在了梓錦方才坐過的地方,眼睛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一切。從茶盞到桌圍,再到這屋子裡的角角落落,甚至於坐著的圓凳都沒放過。
良久,秦召立也笑了起來,淡淡的,眸子裡卻是一片清亮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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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錦被扔進來的時候,只覺得骨頭碰在地面上,一陣銳痛。但是依舊沒有睜開眼睛,好似熟睡一般,身體軟軟的鋪陳在地上,毫無聲息。
“不知道少主怎麼就這麼在意這個洛怡郡主,先先後後派了三撥人,還是玉晴姑娘親自出馬才手到擒來。”一個婆子很是不滿的說道,看著地面上陷入昏迷的梓錦很是不滿。
“我倒是聽說少主跟這個洛怡郡主交手過幾次,還吃了些虧,說不定把犯人弄起來想要瀉火呢,你管這麼多,上面怎麼說下面怎麼辦就是了。”另一個婆子怪笑一聲,桀桀 的令人渾身發憷。
梓錦聽著兩人的交談聲,心裡突然湧起一股無力的感覺,尼瑪的,女人第六種感覺告訴她,她們口中的少主一定死秦梟寒那廝。也就是說一開始假傳皇后旨意的是秦梟寒的人,而後來故意在她跟前說話的引著自己現身的也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