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各大穴道已無法儲存真氣了。你恢復功力的唯一途徑,便是設法解開這三重禁制!”
胡青鵬問道:“那我該如何去做呢?”
玄宗道:“修行的法門千差萬別,因人而異,全靠修行者自行領悟,我是不能替你回答的。我只想提醒你一句,即使到了生死關頭,也絕不可放棄!”
胡青鵬心中一動,喃喃道:“生死關頭……”似乎捕捉到了一絲靈感,但朦朦朧朧地又說不清楚,玄之又玄。
玄宗道:“本教歷代以來的每一位修行者,都揹負著重任周遊天下,歷練心志。在你下山之前,我同樣要交給你一項任務,希望你能在三年內完成。”
胡青鵬弓身道:“請教主吩咐!”
玄宗神情一變,不自覺地露出睥睨天下的霸氣,緩緩道:“不管其他人如何評論,當今天下武林,有資格做我對手的惟有大宗師君忘憂而已!君忘憂的武學修為驚世駭俗,極受白道中人推崇,我早有心與他比試一場,看看究竟誰才是天下第一人?可惜君忘憂神龍不見首尾,出沒無常,而我又不能離開戰神宮太久,四處尋覓他的下落。所以,我要你找到君忘憂,代我下戰書,邀他來巴顏喀喇山絕頂一會!”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凡是練武之人都有比試高低的念頭,玄宗亦不能免俗。
胡青鵬一愣,腦海中幻化出當世兩大絕頂高手決鬥的畫面,不禁心馳神往,熱血激盪,大聲道:“請教主放心,弟子一定把您的戰書送到君忘憂手中!”
玄宗低頭看著自己的一雙鐵拳,悠然道:“人生多寂寞,高處不勝寒啊!君忘憂,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平淡的語氣中,蘊藏著無可比擬的鬥志和自信。
胡青鵬感受到玄宗渴望戰鬥的心情,再聯想自己將要面對的強勁對手和困境,立時冷靜下來。成鷹對他恨之入骨,而且在聖城內勢力強大,一旦得知他出關的訊息,必定會遣人前來刺殺。他雖然承受了玄宗的部分功力,但十二個時辰之後真氣即被鎖死,與常人無異,屆時豈能逃過對方的追殺?他必須在十二個時辰之內逃出成鷹的勢力範圍,否則大難臨頭。一念及此,簡直不願再浪費一丁點時間,朗聲道:“教主,若沒有其他要事吩咐,請容許我即刻下山!”
玄宗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微微笑道:“你是擔心成鷹有所動作吧?你們的事情我不插手。不過考慮到你羽翼未豐,孤立無援,你可以從秘密地道離開聖城。但出城以後,你只有靠自己了!”
胡青鵬大喜:“多謝教主!”這秘密地道是聖城建立時預留的一條地下通道,當聖城遭到敵人圍困時,眾教徒可以從此撤走,僅有教主知道它的出入口和機關。他頓了一頓,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衣舞鳳長老有訊息了嗎?”這三年期間,他與世隔絕,刻意將那個美麗的倩影深埋起來,一心一意地投入武學的修煉中,沒有去打聽衣舞鳳的生死。如今重入江湖之際,那份積蓄多年的思念一起湧上心頭,讓他堅如金剛的心顫抖起來。既希望聽到她平安,更害怕聽到她遭遇了不幸,心情複雜之極。
玄宗搖了搖頭,皺眉道:“她在烏蒙山落水失蹤之後,本教弟子搜遍了烏蒙山的每一個角落,既沒有發現她的骸骨,也沒有找到她隨身的兵器極樂魔笛。整整三年了,她的生死去向仍然未能確定,相當的奇怪!”
胡青鵬心底一痛,似被一劍刺中,眼眶登時紅了。以魔教如此的勢力,三年之內都找不到衣舞鳳,絕對是凶多吉少!她墜落的那條大江水流湍急,泥沙滾滾,只怕她九成九是被埋葬在江底的淤泥中了。他輕輕閉上眼睛,彷彿又看到了衣舞鳳舞劍弄花時的清冷飄逸、傲然出塵,對敵時的狠辣果決、自信從容,相依相偎時的安詳溫柔、如海深情……心底愈痛,不知不覺淚流滿面。
若是在三年之前,他肯定會自殺徇情,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