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是馬上就要混出了頭,但在即將混出頭的時候,有了生命危險,任何一個人都想保命,留著自己的命,去需找自己的希望。
“那個芳芳後來怎麼樣了?”陸小北問道。
“死了,他任務失敗,而且像脫離組織,視為叛徒,被組織派人殺死了,死的很慘,身體似乎被五馬分屍一樣,被大卸成六塊……”姚夏說道這裡的時候,雙眼緊閉,彷彿想到了自己以後的下場,因為她現在也背叛組織了,最後的一項任務,殺掉大圈龍頭大哥,她辦不到。
“沒事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生死都是天意……”陸小北本來還想安慰姚夏,但是一想到自己,現在也是危難重重,自身難保,誰也救不了誰,誰也幫不了誰,只能靠自己。
“行了,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先回去睡個覺,不管怎樣,至少這幾天咱們都是安全的,場子裡這麼多人,集團本事再大,一時半會兒的也找不到我,這兩天能睡個安穩覺了,我先走了,咱們晚上吃飯時候再見……”說完,姚夏站起身,走出門去。
剛走到門口,陸小北突然站起身,說道:“姚夏。”
姚夏沒有回頭,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謝謝你。”陸小北的這句謝謝包含的意思很多,謝謝姚夏久了他這麼多次,也謝謝姚夏把他帶到這來,在這能過幾天安穩日子,不會再過著那種刀上舔血的生活,陸小北很滿足。
“不用謝我,這樣安穩的生活對我們來說都是一種奢求,好好享受幾天吧,要不了多久,我們還是會重返那條血雨腥風的路的。”說完,姚夏走了,走的時候關上了門。
陸小北也累了,躺在床上,一覺睡到了晚上。
陸小北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他去開門,門外站著一個面板曬得黝黑的大漢,肌肉結實,穿著一身深藍色的工作服,看到陸小北,面色嚴肅,問道:“你是新來的?”
“是。”陸小北說道。
“我是這幫工人的隊長,姓王,大家都叫我王頭兒,以後你也可以這麼叫我。一樓員工食堂開飯了,下來一起吃飯吧。”王頭兒說話還算客氣。
“好的。”陸小北答應了一聲,然後跟著黑黝黝的大漢下樓去了。
一樓有個很大的員工食堂,開飯店的點,員工們都拿著自己的飯盆來這裡打飯,飯菜不要錢,想打多少打多少,想吃多少吃多少。請的廚師是來自中國山東,地地道道的魯菜,口味重,而且分量足,雖然肉食比較少,但是味道都還不錯。陸小北一進食堂,就聞到了鋪天蓋地的香味兒。
“你有飯盆嗎?”王頭兒問道。
“沒有。”陸小北說。
“等我給你找一個去。”說話之際,王頭兒已經走了出去,不一會從人群裡擠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個飯盒,說道:“這個給你用吧,沒人用過,是新的,食堂師傅那給你要的。”
“謝謝。”
“別客氣,大家自己人。”王頭兒終於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然後拍了拍陸小北的肩膀,說道:“去打飯吧,能吃多少就要多少,咱這管飽。記得要排隊啊。”
陸小北點了一下頭,拿著飯盒跟在很多人後面排起對來。這裡的工人都穿著統一的藍色工作服,身上多多少少的的都帶著汽油和汗水的味道,但是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一絲誠懇,帶頭的人什麼樣,手下的兵就什麼樣,表叔是這裡的老闆,他是有情有義的人,手底下的這幫工人,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