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一聲,從其身上騰起五道一道五色煙雲,綿不著力的五色煙雲輕而易舉地將三道斬來的劍光抵擋住。不管餐霞與凌渾發出的兩道道劍光怎麼攻擊,總是被流轉的五道五色煙雲抵擋住。看到忽然出現的五道煙雲,旁邊的金身羅漢法元驚撥出聲:“太乙五羅煙!”
旁邊的餐霞三人聽到法元的話,方才知道這五道彩煙是太乙五羅煙所化,也難怪太玄能輕易抵擋住三人的飛劍聯手斬殺。凌渾心中暗恨,如果沒有這件護身至寶,就算是綠袍實力堪比李靜虛,也絕難抵擋三人聯手圍攻。
只是凌渾對此也無可奈何,而且看其情形,太乙五羅煙似乎被以絕大的法力重新煉過,比起原本更添神妙,勿怪能夠抵擋三人聯手圍攻。
太玄一邊施展大手和李靜虛戰在一起,另一邊催動護身的太乙五羅煙擋住凌渾和餐霞三人的圍攻,同時哈哈大笑嘲諷李靜虛與餐霞三人道:“你們卻是好不要臉,不顧身份圍攻於我,可謂是丟盡了臉皮!”
聽到太玄的嘲諷,李靜虛面上不禁一紅,操縱的飛劍不禁緩了一緩,收回了三分力道。圍攻綠袍的三人中,只有玉清大師緩下了手中的攻勢,餐霞想到剛才太玄對自己的打壓,心中暗恨,冷笑一聲:“你這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方才你那弟子施展如此惡毒的蠱蟲,不是你這師父放縱,又有何人能讓你的弟子如此殘忍?任你如何狡辯,今日決不能讓你走脫!”餐霞因方才與太玄鬥法,太玄卻能處處壓制自己,早就心懷不忿,現在抓到機會,自然是不肯放過他。
太玄聞言,哈哈大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那門下弟子早就被你們斬殺,你卻這時才來興師問罪,不嫌馬後炮來得太晚了一些嗎?”
餐霞三人聞言,除了玉清大師感覺臉紅耳熱,凌渾和餐霞只是冷哼了一聲。那凌渾一向嫉惡如仇,無論太玄怎麼嘲諷都一臉的無所謂,那餐霞剛才被太玄狠狠地壓制,她的心裡這口氣也不能不出,所以對太玄的嘲諷也是無動於衷。
餐霞冷哼一聲,遙遙指定飛劍,操控著飛劍分化出數十道劍光,絞向太玄身外的五色煙雲。只是這都是在做無用功罷了,無論餐霞的飛劍怎麼攻擊,太玄身外的五色煙雲總是被劍光絞得散了又聚,聚了又散,聚散無常的煙雲總是能夠抵擋住劍光的絞殺。
太玄一指身外的太乙五羅煙,五羅煙劇烈的膨脹起來,猛然將三道劍光震開,太玄縱起遁光正待脫身離去,忽然從天上落下兩道劍光,絞向即將遁走的太玄。兩道劍光的突然來襲,使得太玄想要脫身而走的想法徹底失敗。幸虧太玄架起遁光的時候並未收回太乙五羅煙,所以兩道劍光只是將太玄打落下去。
隨著劍光,後面現出了兩道身影,太玄看清來人的身影,頓時沉聲道:“嵩山二老——白谷逸,朱梅!”綠袍一字一頓的說道,聽不出喜怒。
兩道身影正是嵩山二老白谷逸和朱梅,朱梅看著太玄,笑眯眯的說道:“老祖何必如此心急離開了,這慈雲寺鬥法還未分出勝負呢!”
那邊的凌渾看見白谷逸,沒有給他好臉色,只是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看白谷逸。原來是當年白谷逸得罪了凌渾,將凌渾原本的肉身給毀去,使得凌渾不得不附身到一個臭叫花子的身上。把個原本風流倜儻的凌渾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自打那之後,凌渾就記恨上了白谷逸,後來凌渾追了白谷逸許多年,幸得正道前輩調解,兩人才釋卻前嫌。只是凌渾還為此事耿耿於懷,故而每次見到白谷逸都沒有好臉色給他看。
白谷逸看到凌渾轉過頭去,不看自己,心中也知道凌渾的介懷,也就不以為忤。白谷逸看著太玄淡淡地說道:“朱梅道兄說得是,老祖何必急著離去呢,我觀老祖這幾年的本事大有長進,不如我們切磋切磋!”
太玄看到忽然出現的嵩山二老,情知這兩人恐怕在一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