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旺,他以神力撥動法則末梢,將不利的蠅蟲與病氣濁氣煞氣之類的驅走,引來自然生氣緩緩滋養牲畜。牲畜健康,如此一來,自然而然便做到六畜興旺。求五穀豐登的也是如此,綠袍這尊神道分神只需將神力散入大地,匯聚地氣滋養五穀,自然能提高糧食產量。
此等是乃是潛移默化之中所行,猶如春風化雨,潤物於無聲之中。短時間內是看不出變化的,只等時間長久,方能看見影響。
其實這些都不過是小事罷了,作為一村土地正神,他最大的職責便是管轄地界內所生存的生靈,這些生靈的生死轉輪皆在其管轄職權之內。因此界無有神道,故此他這土地神職權極大,他所管轄地域內,一切生靈繁衍生息皆歸他管。
綠袍默默想到,似乎該準備一個輔助工具輔助自己管理這些個生靈,這些個資訊存在符詔中也不是辦法。
想著,看了看符詔上纏繞的因果絲線,“這些個因果也該解決掉,倘若哪天因果爆發,總是不美。”他默運靈神,催動符詔,只見無數神力消耗掉,同時,符詔上纏繞的因果與傳達來的香火信仰願力融合為一體,一道紅光自符詔中分離而出,化作一本書卷。
這書卷看著不厚,卻怎麼也翻不完。開啟書卷之後,這書卷上每一頁便是清河村村民的姓名與形貌還有一生的經歷,除了人類之外,還有蠃鱗毛羽昆五蟲之類盡在其上,此書便相當於戶籍檔案一般,他所轄地域之生靈接能在此書中找到記載。
綠袍饒有興趣得翻看書卷:“這本書怎麼看著那麼像生死簿呢?除了沒有生死簿定人生死的妙用之外,其他生死簿該具備的功效一個都不少!”
因這本書乃是綠袍以香火信仰願力與因果纏繞煉製而成,天然便具備人道之力與因果之力,故此他便將它稱之為人書。透過人書,清河村的一切人物一覽無餘。煉成此書之後,綠袍這尊神道分神身上便再無因果糾纏,信眾上香祈福所生之因果通通被人書吸納而去,一點一點提升人書的妙用與威力。
他將這人書粗略一翻,看罷之後便收將起來。
起身走出土地廟。
此時外界正值皓日當空,陽光遍灑大地。綠袍這尊神道分神屬於陰神之屬,本來不能在日光之下行走。只他司掌神道,藉助神道法域擴張,將整個清河村地界籠罩在法域輻射範圍,烈日便無法造成妨礙。他此時行走於清河村地界時,便是行走在陽世與法域的夾縫之中,不在兩間之中,任何人便無法發現其存在。
沿著道路走在清河村,此時正值農忙時節,家家戶戶都在田間地頭忙碌,村中只有老弱婦孺。這清河村也不大,整個村子加起來也只七八十戶人家,與那些有數百戶人家的大村比起來,清河村確實不大。比村大的名為鄉,鄉上去便為縣,縣之上便是府,府之上為州,州之上為道,‘道’便相當於如今的省。
綠袍這尊神道法身只能直轄整個清河村,連清河村也出不去,須祭煉神道符詔,擴大範圍,將四周村落都納入管轄範圍,方才能再進一步。
在清河村內轉了一圈,也無甚大事發生,這畢竟只是一個小小的村落罷了。
迴轉法域中,綠袍看著還顯得空蕩蕩的神道法域,眉頭一皺:“倒是冷清了些!”
綠袍站在法域殿堂中,手掐法訣,運轉神力拘來地界上的遊魂野鬼。綠袍身為清河村土地正神,自然有權拘拿遊魂散鬼。況且這些個遊魂散鬼本來也在他管轄之下。
他端坐神座,一股股陰風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陰風吹入大殿,在他面前化作一個個形態各異的鬼魂。
這些個鬼魂人數也不多,只五六個罷了。
綠袍看了看,也沒有什麼有根性的鬼魂,不過都是些死了三年的新鬼,連個積年的老鬼也沒有。翻看人書記載,這些鬼魂不過是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