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著**的口號,還忙著向外國和尚解釋著剛才那三名藏人**的動機。
由於他們的動靜太大,終於引起了本已悲痛到極點、幾乎陷入痴呆狀態的欽澤師父的注意。
他立刻就要站起來,不料身子卻晃了一下。
幸好蒲英一直在旁邊,趕緊扶住他的胳膊,幫他站穩了。
欽澤只覺頭暈得厲害,眼前一陣陣發黑,胃裡也一陣陣噁心。
但他依然忍著難受,抬起顫抖的手指。指著那邊的幾個僧人,示意蒲英:“快,扶我去,阻止他們!不能讓。他們,敗壞我們的名聲!”
蒲英一邊扶著他搖搖晃晃的身子,一邊關切地說:“您慢點走,彆著急!小心急壞了身體!”
欽澤努力向前邁著大步,嘴裡還說:“我沒事……”
不料一句話沒說完,他就低頭“哇——”地一聲,又吐出一大口黑紅的鮮血,同時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倒。
蒲英反應也快,一個側身,雙臂一起用力。才堪堪扶住了欽澤師父。沒讓他栽倒在地。
她發現欽澤師父面如金紙。表情痛苦,便勸道:“師父,您就別管他們了。還是先顧著自己的身體吧!”
“我不要緊……”欽澤一說話,感覺喉頭又湧上來一股腥味。
他閉上眼,硬生生地將那口血嚥了回去
雖然覺得天旋地轉,身子乏力,欽澤還是推了一下蒲英:“你,你去,去阻止,他們!”
蒲英不禁有些為難,“您都吐血了,我還是先送您去找醫生吧!”
欽澤只是搖頭不許。
兩人不禁僵持在那裡。
正在此時。甲日。才仁堅贊就像及時雨一樣出現在他們身後,“你們怎麼了?”
蒲英扭頭看見他,眼睛不禁一亮,忙將手託著的欽澤的一隻胳膊轉移給他,“你來得正好,快送師父去找醫生!”
“啊……這麼多血!”才仁堅贊看到欽澤胸口的一大灘血後,不禁驚叫了一聲。
“快點去!我看見河灘那邊有輛救護車!”
蒲英說著話已經轉身跑開了。
才仁堅贊不放心地大喊一聲:“你去哪兒啊?”
蒲英沒有回答,一邊分開人群,一邊大步向著日本佛教團那邊跑去。
其實,政府接待部門的官員也極力想阻止那些年輕喇嘛們靠近外賓,但是他們只有兩三人,根本擋不住對面的六七個人。
趕過來的兩三名武警,對著喇嘛和外賓的身份又有些束手束腳的。只要喇嘛們沒有過激行為,外賓沒有要求保護,他們根本就不敢上前去分隔他們,更不好將喇嘛們架走。
日方的幾位年紀不小的僧侶倒還好些,雖然他們也在用眼神鼓勵著這邊的喇嘛們多說話,但都還安安分分地站著不主動靠近。
只有那個叫鳩山平夫的翻譯最是出位。
他仗著自己的個子高,一直高舉著一個攝像機,對著眼前的人和現場的情況拍個不停,也不停地問著什麼。
蒲英今天的任務提示是:一旦有事,不必出頭,只需保護好高僧們。
但是剛才的那三個人形火把,激起了她的火氣。
她沒想到**分子這一次,出乎預料地沒有采取打砸搶的暴亂形式,而是在武警們沒有防範、也不可能派兵上去防範的、藏民們心中無比神聖的天葬臺上,導演了這麼一出**的慘劇。
蒲英感覺自己好像是受到了卑鄙敵人的偷襲,一口氣憋在心裡,無處發洩,很是不爽!
正好,欽澤讓她過來阻止那幾個中二病的年輕扎巴。
這可讓她了出手的理由——就先拿這幾個出出氣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