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門被堵,她焦急地說:“跑掉的人,一定,一定是哈桑!我剛才找過了所有的匪徒屍體,都沒有看見他!”
蒲英一聽,不禁握緊了手中的槍,“他居然還沒死?命可真大!”
“放心,他跑不了!”中隊長對她們保證道:“孟總指揮已經命令水庫那邊的戚隊長注意攔截了!”
蒲英關切地問:“戚隊長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幾分鐘前。她考慮到水庫那邊的匪徒意圖不明,又和工地相距較遠,無法用步話機聯絡,就只是讓戚中校等人按兵不動,繼續監視敵人的動態。
之後,經過驚心動魄的三分鐘戰鬥,工地內的一百三十多名人質全都獲救了。
但是,蒲英現在卻不得不承認,剛才她幾乎已經將水庫那邊的敵人給忘掉了,根本忘了關注那邊的動態——一名有大局觀的指揮員可不該出現這樣的失誤!
好在中隊長轉述戚一豪之前的最新通報。說是四名匪徒和十五名工人都沒有異狀。
可是,蒲英暗暗鬆了口氣還沒多久,指揮中心就發來指示:“緊急情況!所有人員立刻增援水庫方向!”
原來幾分鐘之前,那水庫邊的四名匪徒,還都是端著槍站在外周,督促著工人們在水壩冰瀑的厚冰上鑿坑打洞。
他們的站位鬆散,一看就是警覺性不高的樣子。
這也很好理解,因為他們做夢都不會想到,已經有一支小分隊翻越了一向被認為是絕地的後山。他們還以為這裡相對於工地,距離政府的火力遠著呢,又怎麼會戒備呢?
不過,在他們之中,也不缺少機警之輩。
班加西自從陪著熱合曼、傑克等人坐車出了後大門,上了後山之後,就總有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
這種感覺,在剛出大門後的一千米內,最為強烈——一度讓他有頭皮發緊的感覺。
可是他仔細看過了四周的絕壁和山巒,並沒有發現異常,再加上遠離工地後,那種感覺又減弱了許多,班加西也就以為自己是過於敏感了。
在水壩上守著工人幹活時,他覺得有些無聊,就踱著步轉圈。
偶爾,他又覺得有人在窺視這裡。
疑神疑鬼地觀察了半天之後,他再次確認周圍並沒有異常。
不過,他覺得還是快點辦完事,離開這裡的好。所以,他走到熱合曼身邊,問:“什麼時候能完工?”
“這裡的冰太厚了,太難鑿了。”
“那你不會用炸藥嗎?”
“還用你說嗎?可是放炸藥,也得鑿出幾個洞來啊!”
班加西指點著冰瀑上的缺口,問:“這不是已經鑿了幾個嗎?還不夠?”
熱合曼終於不耐煩地推開了他,“你懂什麼啊?別在這兒礙事了。”
班加西差點被他推得摔一跟頭,手足無措之下又碰到了左手的傷處,這一下疼痛不禁讓他勃然大怒,“你個勺子,敢推我?”
傑克早就發覺他倆的火藥味太濃,趕緊過來拉開他。勸道:“好了,你就少說兩句!別忘了,哈桑說過讓我們一切聽熱合曼的安排!”
“哼!老子跟著哈桑兄弟出生入死的時候,你知道他在幹什麼嗎?躲在家裡種石榴呢!他有什麼資格跟我……”
“班加西,你當然是勞苦功高了,不過。今天這事兒還真得依靠熱合曼。”傑克把他越拉越遠,並繼續解勸。
“算了吧?就算沒有他,我和哈桑自己也能辦到。”班加西的脾氣還是挺大的。
“是,我相信!不過,哈桑不也說了,熱合曼是這方面的專家嗎?”
班加西哼了一聲。但他也不好反駁哈桑的話,便梗著脖子說:“那又怎樣?要不是我們幾兄弟一路上不辭辛苦地把那玩意兒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