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登貴忙說:“那個不存在!不會有事的!有事,我們也會給你紮起!”
這一番交談後,範趙二人都更加相信:馮參謀雖然學歷高。但還是年輕啊,行事難免有些衝動和不周。所以剛才那一幕,一定是因為他心中有事。壓力太大,才不注意小節的。
馮垚察言觀色,感覺範趙二人對自己已經打消了疑慮,這才在心裡真正地鬆了一口氣。
他在看到蒲英平安無恙出現的那一瞬間,竟然沒控制住情緒而抱了一下蒲英。
不過。蒲英一下子變得僵硬的身體反應,卻讓他立刻清醒了,並且在第0。001秒就想到了一個反擊“藍軍”的駭客計劃。
這兩次截然不同、又都完全不受意識控制的神經弧反射,讓馮垚回想起來,也感到不可思議。
莫非他大腦裡一向執行平穩和精密的控制系統,也被什麼病毒入侵了?
不管怎麼樣。他這個靈光一閃而制定出的網路攻擊計劃,還是很有可能打破“藍軍”對“紅軍”的空天電網優勢,幫“紅軍”贏得勝利。
現在。就看蒲英能不能和自己配合默契了。
不一會兒,馮垚等人就看到蒲英在那個夏助理的攙扶下,從屋裡走了出來。
夏助理還讓門口站崗的一名男兵過來,把蒲英背起來,看樣子是要去隔壁的衛生院。找正在義診的軍醫們看病。
遠遠看去,只見蒲英皺著眉頭。眼睛半睜半閉,一手按著腹部,似乎很不舒服的樣子。
但是當男兵揹著她經過馮垚身邊的時候,她卻睜開眼,衝著馮垚飛快地眨了一下眼睛。
“聰明!”馮垚在心裡讚了一聲後,轉頭對範趙二人說:“好了,我們也該行動了。”
“好。”
範趙二人答應了一聲,隨即扯開嗓門吆喝起來:“誰有撲克啊?來鬥地主咯。”
周圍的“紅軍”紛紛對他們側目相視。
大家自從被俘後,心情都很不好,可以說是吃不香睡不著的。放風的時候,也都是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討論著“紅軍”的最新戰況。
這幾個人居然還有心情鬥地主?
有些認識他們的軍官,覺得他們太反常了,便走過來看個究竟。
很快,人越聚越多。不一會兒,就在院子裡圍成了一個圈,並且從圈內不斷傳出大呼小叫、嘻嘻哈哈的聲音,似乎這些軍官玩得很是高興。
院中負責警戒看守的“藍軍”士兵,不禁都皺起了眉頭:這都什麼人啊?怎麼這麼寡廉鮮恥啊?還配當解放軍的軍官嗎?
他們鄙夷的目光,不時掃向那群不知亡國恨的“商女”們。可是,誰都沒發現,院中的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少了一個。
卻說蒲英以手術的後遺症為名,騙得夏助理陪她來衛生所這邊看病。
衛生所是幾間平房圍起來的大院子。今天來看病的群眾很多,在各個診室前都排起了長隊,院子中間也熙熙攘攘地站了不少人。
不過,演習的軍人還是有優先看病的權利。
一位外科男醫生很快被護士帶過來,給蒲英檢查了一番。
腸梗阻本來就是腹部手術後最常見的併發症。在初期,也無非就是肚子疼和噁心嘔吐。這些症狀,蒲英都聽梅醫生和池醫生說起過,住院期間也見了不少,自己也有切身體會,表演起來很逼真。
那醫生檢查了一會兒,對夏助理說:“不能排除‘腸梗阻’。還好,她現在的病情還不是很重……”
“這還不重啊?我看她都疼成這樣了?醫生你看,要不要動手術啊?”小夏是真的關心蒲英。
“手術?不,不用。她現在這個情況。我們還可以再觀察觀察……”
“還要觀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