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不再是劍法的專利,使出的拳法也能招招攻敵破綻。只是卻更為耗力,畢竟用劍只需輕輕一送便可將人捅穿。可要想將人用拳頭打穿,耗費的內力、勁力何止提升五倍。而且為了彌補劍的長度,速度也需要更快。
但是一旦能衝到敵人近身,拳法的威力卻是遠超劍法。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有什麼能比拳頭更險惡、更致命。
曲非煙卻是覺得這種日子好極了,每日陪著師傅練功,兩人的感情也越來越親密,好像雙宿雙飛一般。
陪在心愛的人身邊,偶爾拌拌嘴,不時撒撒嬌,清晨一起看日出,傍晚一同看日落。
這就是最美好的日子。
如果能永遠,那麼就永遠吧!
……
永遠又能有多遠?
有時卻只有半年。
半年後的華山,漫山蔥鬱,已近盛夏。
思過崖上卻仍然只有石頭的顏色。
曲非煙盤坐在崖邊大石上,輕挽衣袖,露出了嬌嫩雪白的玉臂,嬌笑道:“師傅,今天非非要吃烤魚!”
“真是個小饞貓!”,風蕭蕭輕叱一聲,七道劍影一齊晃出,隨後聚成一道。
“咔啦”聲響,一塊半人高的大石先是裂出數道小縫,緊接著如蛛網蔓延。
風蕭蕭“嗆”的一聲收劍入鞘,大石應聲粉碎。
思過崖上立時飄起一陣石霧。
“師傅!”,曲非煙趕忙從大石上蹦了下來,一隻手伸在鼻前,使勁的扇著風,另一隻手捂住嘴,不停的嘟囔道:“壞師傅,弄得我全身都是灰!”
“哈!小饞貓變成小花貓了,嘿嘿!”,風蕭蕭杵劍站在一旁,絲毫沒有想上前幫忙的意思。
曲非煙哼哼了幾聲,忽然嗚嗚的哭道:“迷……迷到眼睛了,嗚嗚……”
風蕭蕭這才慌了神,趕忙上前幾步,捧住她的小腦袋,衝著眼睛可勁的吹。
曲非煙睜開大眼睛,本想嘲笑他又上當了,可是卻看到近在咫尺的師傅,忽覺得身體一陣的發軟。
風蕭蕭抱著曲非煙柔軟的嬌軀暗自苦笑,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對曲非煙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
“咳……非非呀,近半年怎麼都沒看見令狐沖那小子來找我喝酒了?”,風蕭蕭依依不捨的鬆開雙手,為了引開自己的注意力,便隨口問道。
他其實巴不得令狐沖沒上來呢,否則豈不是為難死了。他連一個曲非煙都擺不平,哪有本事能幫令狐沖擺平兩個女人?
“這個……”,曲非煙猛然一驚,大聲道:“我怎麼知道,我和他又不熟……哦,我是說,他和你更熟些,你都不知道,我怎會知曉為何?”
風蕭蕭原本只是隨口一問,但這時卻起了疑心,皺眉打量了一會兒,心中卻越發的狐疑了。
剛想開口再問問,卻忽然聽見有人正在快速向崖上奔來,速度奇快,動靜卻極小。整個華山上下,也只有風清揚和他自己才能夠做到如此地步。風清揚沒事不會來這裡,就算非來不可,也用不著速度這麼快。
“非非,你去洞裡待著,沒我的吩咐,千萬別出來!”
曲非煙“嗯”了一聲,也不多問,乖乖的向山洞走去。
風蕭蕭微微一笑,隨後整了整面容,高聲道:“何方高人蒞臨華山,風某不勝歡喜!”,他一直覺得風清揚這句話說得挺有高人風範,沒想到自己也有機會用上。
“哈哈,許久不見,風兄弟內力更見深厚,了不起,了不起!”
一道青影陡然出現在崖上,此人眉目清秀,只是面容雪白,毫無一絲血色。
“原來是任教主大駕光臨,風某有失遠迎,萬望恕罪!”,風蕭蕭暗自奇怪,他預計任我行起碼還需半年時間才能將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