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要坐後面、在穆天陽身邊。
穆天陽沒趕她,往旁邊挪了挪,涼涼地問:“一會兒下車走路?”
天雪一聽,搖下車窗,對阿華說:“開車跟上!”
半路,她突然想起一事,親熱地挽著穆天陽胳膊:“你昨晚說,誰先告訴你,就答應誰一個要求?我要卡地亞王冠!”
宛情不甘落後,急急地說:“我要回家!”
穆天陽看向她,重重一哼。要東西是這麼容易的麼?天雪好歹還挽住他胳膊,她呢?她什麼都不做!
宛情被他的眼神嚇得一縮。他撇了撇嘴,對天雪說:“你們是同時說的,沒有先後之分。”
天雪不情願地看了宛情一眼:“所以你兩邊的要求都答應好了,我不計較!”
“如果這是比賽,那就是沒有勝負!不是勝利者,哪有獎品?下次再戰!”穆天陽推開她,摟著一邊的宛情。
天雪恨恨地磨牙:“下次戰什麼?”
“等我想!”穆天陽說完,若有所思地看著宛情,“你考了第一,理應給點獎賞……”
“她考第一,憑什麼要你給獎賞?!”天雪倒不是捨不得那點獎賞,純粹是不滿他處處向著宛情。
“我高興!”
“你高興什麼?”天雪大怒,“有什麼值得高興?!”
“她的學費是我交的,這不叫回報麼?付出有所收穫,能不高興嗎?”
“你……你居然幫她交學費?!”天雪瞪大雙眼。
“當然!我包養她嘛,她的一切花銷都算在我帳上。”
不知道為什麼,宛情覺得,他這句話的口氣……有點自鳴得意。包養人,是得意的事麼?
…
接下來的一個月,在枯燥的複習課和無休止的大小測驗中度過。已經有學生陸續搬來學校,老師委婉地勸誡其他同學:提早搬來,晚自習好講課!
雖然他們很多人不需要報考國內的大學,甚至早已聯絡好國外的名校。但高考分數越高,臉上越有光不是?再來,這些天之驕子雖然努力,也聰明,但平時的交際也沒少,真沒那麼多時間讀書,比也只能在校內比,一旦扔出去,大多數都比不過。這不,丁宛情一來就把他們打趴下了……
天雪和穆天陽說了這情況,穆天陽自然不同意。她一搬去學校,宛情自然不願意特殊,不鬧著住校,肯定也要去上晚自習。晚自習回來都十一點多了,吃點宵夜、洗漱一番,他哪還有時間折騰?
攸關他的性福,他一點也不讓步。
“我還想進前五呢!”天雪大吼,“要是我進不了,全怪你!”
“手錶已經在做了,進不進得了都是你的!”
“不管!我一定要進!”她當然知道手錶在做了。穆天陽再吼她,也很心疼她,那手錶始終會到她手上。進了前五,是獎勵;沒進,是安慰。她不要安慰獎,她要實力獎!
一直沒說話的宛情開口:“先讓她去吧,我下個月再去。”
穆天陽看著她,伸手捏著她的臉蛋:“真的?”
“嗯。”宛情躲開他的手,低頭繼續吃飯。
“這邊東西夠嗎?”穆天陽問天雪,“不夠還得回躺大宅。”
“夠的。”天雪瞪了一眼宛情,惡狠狠地說,“少勾引我哥哥!累壞了他身體,我和你拼命!”
“噗——”穆天陽被湯嗆到,扔下碗大吼,“你腦子裡成天亂七八糟地裝些什麼?!”
“呃……”書上說,男人那事兒做多了容易體虛啊!腎虧、精盡人亡神馬的……
穆天陽額角跳了跳,很想大吼一聲“你哥一夜七次郎沒問題”,但想想不合適,只能狠狠地揉了揉太陽穴,按下脾氣。
晚上……晚上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