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掃。
“流氓!”宛情低聲呵斥。
叮叮噹噹已經回房了,就是他們起床找媽媽,天雪和金老夫人把他們送回來,宛情和穆天陽才醒的。二人正在自己的床邊玩遊戲,聽到父母的聲音,二人學起來——叮叮對著噹噹一皺眉,怒氣衝衝地說:“流氓!”
宛情差點摔倒,扭頭拿著手上的絲巾丟了穆天陽一下。穆天陽把絲巾撿起來,追上去勾住她脖子,慢慢給她繫上:“好啦~我在外面又不這樣。”
“你敢。”宛情看他一眼,覺得閨房情趣也是必要的,忍不住一笑,抬頭在他臉上吻了一下,“抱著孩子,下去吃飯了。”
穆天陽立即又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才開心地去抱孩子。可是孩子想自己走,不讓他抱,他只得小步跟著,注意他們的安全。
早飯過後,接到穆天城的電話,他們剛剛到瑞士首都伯爾尼。那家名叫“elise”的鐘錶行就在伯爾尼,穆天城說馬上過去,等下再聯絡。
兩個小時後,穆天城打電話回來:“賭王夫婦在鐘錶行留了東西,是一個和八音盒同樣質地的木盒子,也是鐘錶行的工匠做的,不過盒子需要密碼,是六位數數字,還有一個英文字母……”
大家一聽,立即拿出紙筆準備研究密碼。寇冰拿出了金琬琬一家的資料,檢視生日……
只聽咔的一聲,穆天城說:“不用慌,開啟了。”
穆天陽一愣:“你怎麼開啟的?”
“我是誰啊?”穆天城說,“何況還是最不牢靠的一種密碼鎖。”
“裝了什麼?”金老夫人問。
“一把鑰匙。沒看錯的話,應該是蘇黎世銀行的保險櫃鑰匙……我們先去蘇黎世了,到了再聯絡!”
掛上電話,寇冰疑惑地說:“他怎麼能肯定那是哪家銀行的鑰匙?”
“難道他也有?”天雪說,然後一愣,看著穆天陽,“我是不是真相了?”
“廢話!”
穆天城到蘇黎世銀行後,經過了一番周折,打電話回來叫大家傳真了幾樣賭王家的檔案過去,才成功開啟保險櫃,拿到了白東明和金琬琬留下來的東西。
金老夫人著急地問:“是什麼東西?”
穆天城頓了一下,說:“金條!”然後傳了照片回來,果然是……金條!
眾人半天沒說話,很久後穆天陽才說:“應該還有別的東西,等他們回來再說吧。”
金老夫人點頭。
又過了一 整天,穆天城和鄒箏才回來,二人風塵僕僕,把一個小巧的行李箱交給金老夫人。
金老夫人讓宛情開啟,只見裡面堆滿東西,金條偏安一隅,佔的位置並不大,但那不大的體積所代表的財富也是很客觀的;另外一堆紙,有照片,有手抄筆記本,還有一些散亂的資料。
大家有志一同的無視了金條,去檢視那些紙張。
叮叮噹噹爬過來,天雪乾脆一人賞了一根金條。二人抱著玩了一會兒,覺得晃眼,還給了天雪。天雪一臉鬱悶:你們識不識貨?
二人爬到金老夫人和宛情面前。金老夫人眼睛不如年輕人,沒去管那些寫著字的東西,而是抱著照片看。宛情則是陪著她,見孩子過來,將孩子抱在身前。
最上面是一張黑白照,已經很模糊了,上面是一個身穿襯衣的女孩子。金老夫人猜,這就是年輕時候的金琬琬。
一整疊的照片,是照時間順序放的,金老夫人看著照片慢慢地從黑白到彩色,金琬琬慢慢地變清晰、變成熟,與白東明相遇、相愛、結婚、生女……
然後大量白品柔的照片,記錄著點滴成長。最後一張是他們的全家福——年輕的夫婦,洋溢著幸福微笑的小女孩,站在一棟房子前。
宛情說:“